的事情处理完,还是出国吧。” 陆耀他们要是知道她回国,肯定也会找过来,到时候又是麻烦事。 “这才刚回国呢,还是待一阵子吧,老师之前不是说喜欢国内的一位画家,准备去看他的画展吗?” 助理其实知道她心思,老师她还是想念国内的,只是不想回忆起以前的事,所以一直待在国外。 戴娜靠在病床上,沉思片刻后说:“那就等后头再说,最近要是有陆氏那边的人联系你,说要见我,你一律回绝,就说我身体不好,不方便见人。” “知道了。” 助理也听说了陆家的事,只觉得唏嘘不已。 她听老师提过以前的事,据说当年陆老爷子是不同意他们解除婚约的,可他儿子一再坚持。 换做任何人,应该都不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突然要跟别的人在一起,还说什么要解除婚约,好像婚姻是什么儿戏。 她替指甲老师打抱不平,甚至觉得陆家有如今这样的局面,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再说阮夏。 她这会儿失魂落魄,本来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戴娜会帮着出面,没想到她跟陆家还有这样的纠葛,是她想当然了。 在大街上走着走着,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阮夏转脸一看,是一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嘴里还叼着一根烟。 见她看过来,立马浮夸地吐出一个烟圈:“遇到什么伤心事了,看你这么垂头丧气的,不如跟哥哥说说,我肯定能帮你解决。” 听宫羽凡自称哥哥,是种享受,听眼前这人在这唧唧歪歪,实乃受罪。 而且对方声音油腻,说话时,还时不时抬下巴,活脱脱一副地皮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