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到了太多次,今天你尽量控制一下。我们天黑就结束,晚上我让你休息,好好?” 许芳菲羞得快要抓狂,忍住面红耳赤地瞪他,羞愤道:“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事……事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吗!” 而且,居然还要到天黑? 天。 现在才下午一点多,离天黑起码还有六个小啊喂…… 郑西野啄吻着她的唇和耳垂,道:“之后要凌城过年,年后又是气候峰会,到候我会很忙。崽崽,我们要抓紧年前这段能单独相处的间。” 许芳菲迷迷糊糊间听见他的话,微微愣了下,反应过来:“气候峰会,到候很多国家的元首是都要来云城?” 郑西野:“嗯。” 许芳菲:“狼牙要负责安保工作吗?” 郑西野:“嗯。” 许芳菲一下心疼起来,捏捏他的耳朵,“你确实有的忙了。” 郑西野眸色深见底,侧头亲她的手指,又微张薄唇,把她嫩嫩的指尖含进嘴里,直勾勾盯着她,轻柔□□。 许芳菲全身燥得想要着火一般,嗖一下把手缩来,鹿眼湿漉漉的,羞怯又犹豫地望着他。 郑西野低头贴近她,亲了她的唇瓣一下,又亲了第二下,第三下。 他闭上眼,额头紧紧抵着她的,轻近乎撒娇似的说:“崽崽,老婆,宝贝,我想要你。” 许芳菲一张脸蛋红扑扑,心尖都被他喊酥了。 又想到,气候峰会云集各国元首政要,每年这政界大会的安保工作都是狼牙牵头负责,任务极重,牵一发而动全身,务必确保所有细节万无一失,郑西野的压力必然是自己想象到的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有多喜欢他,就有多疼惜他,当然忍心再拒绝。 须臾,许芳菲贴过去亲了亲他的鼻梁,羞涩地支吾:“……你把窗帘拉严,然后把电视机打开。” 郑西野:“什么?” 小姑娘绯红的脸蛋藏进他肩窝,小说:“现在大白天又是周末,肯定很多人在家,我怕别人听见音。” 郑西野指腹轻摩她滑腻滚烫的颊,“你想的候就咬我。” 许芳菲大囧,担心又认真地:“我咬你你疼吗?” “你小牙软绵绵的。”郑西野低头吻她,忽然一笑,轻:“过你实在忍住可以喊。宝贝,我特别喜欢听。” 许芳菲:“……” * 夜深人静,云城东郊,某废弃厂房内。 一辆白色面包车从夜色中疾驰而来。进入厂房大后,司机猛打方向盘狠踩了脚油,后车轮重重碾磨地面,发一尖锐刺耳的“吱”音。 随着这记猛刹,货箱内兀然“哐当”一,像有什么重物被野蛮抛甩,飞起撞上背后车的内壁。 下一瞬,面包车的副驾驶室车开启,下来一个满身刺青的籍雇佣兵。他目光凶悍,眉心到左脸位置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踩着军靴大跨步走到后车前,唰一下拉开车,从里头拎来一个黑色麻袋,随手丢到地上。 “唔唔唔……” 黑色麻袋里发阵惊恐的呜咽,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脚胡乱踢蹬,慌乱失措到极点。 雇佣兵见状,耐烦地踹了麻袋一脚,用英语咒骂了两句。 麻袋里的家伙立刻老实,瑟缩着,一动敢动。 雇佣兵讥讽地笑了下,转身走向远处的一道高大背影,恭恭敬敬地用英语说:“老板,人我们带来了。” 蒋之昂抽完最后一口烟,随手将烟头丢在地上,吸吸鼻子,转过身,迈着步子慢条斯理地走到了黑色麻袋跟前。 他眼睛还红着,脸色却冷漠无澜,比一个手势,底下人立刻上前将麻袋解开。 里头的人两只手被反剪着绑在背后,双腿被死死困住,胶带封嘴,黑布蒙眼,蜷缩在全是灰土垃圾的地上,瑟瑟发抖,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蝼蚁。 蒋之昂弯下腰,一把将中年人蒙眼的黑布拽落。 中年男人双眼长间处于绝对的黑暗中,骤然照进一丝光,晃得他眯起眼睛别过头。等视野清晰、看清蒋之昂的脸,中年人眸中霎迸射浓烈的惊诧与心虚惧意。 “谷叔,别紧张。”蒋之昂脸色平静,双手伸去,温柔地替中年人理了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