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员外先是微微吃惊,却又狂笑起来:“拂柳坊桑晚,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模样,谁愿意娶个一脸伤疤还被男人睡过的丑八怪!” 桑晚被贾员外癫狂的举动、侮辱的话语吓得后退了几步,还差点被墙边的边几绊倒,幸好被花似霰扶了一下,才稳住了身子。 她一把跪在了周柏面前,声音中微带哭意:“小女子曾是拂柳坊琴妓,卖艺不卖身却被贾员外设计玷污,请周大人为民女做主!” 花似霰也起身站在了周柏面前,双手抱拳微微躬身:“百花门弟子何花被贾员外害至身死,请周大人明察!” 周柏见状,深深叹气:“虽说贾郑奕嚣张,但你们可有他害人的证据?” 明鹄作揖:“在下曾听严捕头说,百花门被害弟子何花和几日前在巷子被发现的女尸,身上都没有发现女子贴身的手帕,很有可能是被加害者带走了。 既然这二人都说是受贾员外所害,不如就让严捕头带入去搜查一番,看看贾员外住处可有被害女子丢失的手帕?” 贾员外听后猖狂大笑:“你们找不到的,你们找不到的!” 云书月见周柏迟迟不点头,补充道:“周大人,民女有一云来酒楼,酒楼厨娘年方十六,一家遭贾员外迫害;酒楼跑堂的,妹妹被贾员外害得自尽,大人可愿一见?” 周柏撇了一眼还在叫嚣的贾员外,又见四周众人面色肃穆,点头吩咐:“劳烦严捕头带人去将贾府搜查一番,还请云姑娘差人将受害人唤至衙门。” —— 以往此时正要敲响一更锣,可是此刻衙门内正人头涌动,原本应该在家安歇的众人却纷纷随着押解贾员外的步伐,一起进了衙门。 贾员外被戴刀压制住,不得不跪在了地上。 周柏换上官服坐在了堂内上首,他的两侧坐着同样穿了官服的知县和一身随意的城主明鹄。 云书月、言散等众人站在了下首处,等待开堂。 一声惊堂木震慑,四周安静无言,唯有被捆得死死的贾员外还在讥笑。 周柏率先开口:“堂下贾郑奕,有人状告你迫害民女致死,你可认罪?” 此时药效未过,贾员外虽是被强行按得跪在了地上,脸上的不可一世却一分不少,他讥讽道:“我不过是有些田地钱银,这就算错?” 周柏眉头紧锁,一声惊堂木再起,伴随着厉声询问:“本官亲耳听你所说,百花门采买弟子何花为你所害,你可承认?” 贾员外傲慢道:“不过是她自作自受,若是她好好受着不挣扎,她能被束带绑至气绝而死?” 云书月见花见紫几乎要蹿出,赶忙握住她的拳头,对着她轻轻摇头。 花见紫一口气重重呼出,若是眼神能杀人,那贾员外怕是已经死了无数遍。 周柏继续问道:“那前几日在柳闻巷发现的徐家姑娘的尸身,可与你有关?” 贾员外张狂道:“是又如何?不过又是一个不听话的!” 周柏这次没有用惊堂木,而是一拳捶在了桌子上,面色被气得通红,锐利的眼神扫过左侧此刻惶恐不已的知县。 贾员外突然一阵不停咳嗽,只见他咳得好像快要将肺都咳出来了,半晌才停下。 他恶狠狠地盯着云书月,高呼:“周大人,云书月连同百花门对小人下药,小人神志不清才会胡言乱语,请大人明察!” 云书月愕然:统哥,药效过了? 正太音:【是的,剩下的需要宿主自己设法应对了。】 云书月看向花见红,却见她同样一脸担心。 还没等云书月想到对策,却被从天而降的“惊雷”给救了,贾员外也被“惊雷”死死的钉在在荣辱柱上。 只见围观的人群主动分成了两边,从中走出一个年近四十的美妇人,双手捧着木匣子,在严捕头的带领下,行至贾员外身旁,重重跪下。 “民妇贾夏氏,是贾郑奕的夫人,木匣内装有贾郑奕多年作恶证据,请大人谅民妇主动认罪,饶小儿贾坤一命!” 严捕头见贾员外想挣扎起身,踢打贾夏氏,命人将他重新按在地上。 戴刀接过贾夏氏手中木匣,送到了周柏面前。 周柏打开木匣,从中拿出十数条颜色绣纹各异的手帕。 花似霰见周柏手中的手帕里,有一条正是绣着凤凰花的藕色手帕,便问周柏讨来。 她细细地看,终于在手帕上看到了证据,她指着凤凰花花枝处:“大人请看,这是何花用牛毛针绣的自己的名字,这手帕正是何花的。” 这时,高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