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一些大的乐棚里会摆放这样的礼鼓作为装饰。 毕竟这样的大鼓鼓手是奏不响的,只是作为象征摆在那里。 谁都没想到有朝一日,它被隔空奏响。 咚的一声! 李稷立于舞台中央,衣袖翻飞。 “昭华君!你这是要开始了吗?”乐棚边考官听着这比开始的钟声还要大的鼓声,脸色发白示意敲钟人敲钟。 “我还没有开始,”李稷凝视着乐棚边的少女,“我的辅音还没有到。” 她可还没有答应他啊。 嬴抱月静静站在乐棚边,看着远处向她伸出的一只手,听着耳边鼓声中的邀约。 “你怎么知道我还会奏筝?”她神情复杂地问道。 “我说了,筝又名秦筝,”李稷静静道,“我猜的,觉得你也许会。” 在秦国最流行的乐器不是琴,而是筝。 既然他和她是在前秦相见,那她应该会奏筝吧。 这是他的猜想,也是他的一场赌博。 “猜的……”就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理由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考官高台上的考官们听到都傻了,就在僵硬的众人之中,王九渊却忽然听到身边人噗嗤一声笑了。 “你怎么了?”王九渊皱眉看向钱伯方。 “没什么,”钱伯方神情微妙,哭笑不得,“我就是在想这位昭华君运气真是不错。” 居然正好撞上了她最擅长的乐器。 他做的那一番安排居然被这个小子给用上了。 “我是会奏筝,只是我……”嬴抱月静静看向自己的左手。 李稷站得虽远,但嬴抱月却能感觉到他认真的眸光,望着她,他静静开口,“音杀真的只是能杀人的东西么?” 嬴抱月眸光一凝,低着头变得锐利起来。 “我相信你能控制住,”李稷淡淡道,“你知道,我从来不说假话。” “我相信你能控制住,”李稷淡淡道,“你知道,我从来不说假话。” 李稷立于舞台中央,衣袖翻飞。 “昭华君!你这是要开始了吗?”乐棚边考官听着这比开始的钟声还要大的鼓声,脸色发白示意敲钟人敲钟。 “我还没有开始,”李稷凝视着乐棚边的少女,“我的辅音还没有到。” 她可还没有答应他啊。 嬴抱月静静站在乐棚边,看着远处向她伸出的一只手,听着耳边鼓声中的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