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慢了一点,鞭梢掠过肩膀,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立刻皮开肉绽。 啪嗒,啪嗒。 他的鲜血滴落在台阶上。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因为有每日辰时疼痛的折磨,李稷对疼痛已经有了抗性,咬牙在地上一滚,第四鞭从他头顶掠过! “这狗东西真能躲!” 守在院门的大汉满脸横肉抖动,“大人,让我去把这小东西的腿拧下来!” “站那别动,你留那么多脚印之后清扫可麻烦,我们这次是要活捉,”黑衣男人淡淡开口,“主公给你的链子呢?” 哗啦啦一声响,大汉从怀中掏出一条锁链。 黑衣人猛地抽出第五鞭,李稷忍着肩膀剧痛一个打滚,下一刻脚腕处却传来一股大力。 李稷低头,瞳孔微缩。 他的脚腕处居然缠上了一条铁链,那条铁链宛如一个活物,他越是挣扎那条铁链困得越紧。 “跑啊!你还跑啊!” 李稷心停跳了一拍,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座院外还有暗卫。 “十几年都没觉醒,再重的猜测也该淡了,”黑衣男人淡淡道,“东吴王到底也不舍得下手,是打算养到老死吧。” 下手? 这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李稷脑中一片混乱,但下一刻他发现他已经没时间思考其他。 因为那夺命的鞭子已经再次腾空而来! 啪啪两鞭,石阶被打得粉碎,第二鞭李稷动作慢了一点,鞭梢掠过肩膀,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立刻皮开肉绽。啪嗒,啪嗒。 他的鲜血滴落在台阶上。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因为有每日辰时疼痛的折磨,李稷对疼痛已经有了抗性,咬牙在地上一滚,第四鞭从他头顶掠过! “这狗东西真能躲!” 守在院门的大汉满脸横肉抖动,“大人,让我去把这小东西的腿拧下来!” “站那别动,你留那么多脚印之后清扫可麻烦,我们这次是要活捉,”黑衣男人淡淡开口,“主公给你的链子呢?” 哗啦啦一声响,大汉从怀中掏出一条锁链。 黑衣人猛地抽出第五鞭,李稷忍着肩膀剧痛一个打滚,下一刻脚腕处却传来一股大力。 李稷低头,瞳孔微缩。 他的脚腕处居然缠上了一条铁链,那条铁链宛如一个活物,他越是挣扎那条铁链困得越紧。 “跑啊!你还跑啊!” 啪嗒,啪嗒。 他的鲜血滴落在台阶上。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因为有每日辰时疼痛的折磨,李稷对疼痛已经有了抗性,咬牙在地上一滚,第四鞭从他头顶掠过! “这狗东西真能躲!” 守在院门的大汉满脸横肉抖动,“大人,让我去把这小东西的腿拧下来!” “站那别动,你留那么多脚印之后清扫可麻烦,我们这次是要活捉,”黑衣男人淡淡开口,“主公给你的链子呢?” 哗啦啦一声响,大汉从怀中掏出一条锁链。 黑衣人猛地抽出第五鞭,李稷忍着肩膀剧痛一个打滚,下一刻脚腕处却传来一股大力。 李稷低头,瞳孔微缩。 他的脚腕处居然缠上了一条铁链,那条铁链宛如一个活物,他越是挣扎那条铁链困得越紧。 “跑啊!你还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