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将李稷脸上的面具灼得通红,在黑暗的山洞里看上去有些可怖。 但不知为何,他在姬嘉树眼中却不再那么神秘又冷漠了。 “你……” 注视着李稷的侧脸,姬嘉树淡淡道,“你意外的是个懦夫呢。” 李稷一愣,转过头盯着他。 “怎么?没人这么说过你?” 姬嘉树吐出一口气,神情不喜不怒,“当然,我也没资格说你就是了。” 这个世上永远没有感同身受,只有冷暖自知。刀子插在谁的身上,谁才会感觉到痛。 若他陷入李稷这般的境地,未必能做到李稷这般坚守本心。 他并不像赵光那样从小和李稷一起长大,所以他并不了解李稷,但他了解修行者,明白修行者的强大都是从而何而来。 姬嘉树瞥了一眼李稷清瘦到能看到根根骨头的后背。 李稷所经历过无法向人言说的一切,都写在他无与伦比的强大里。 “不,你说的没错,”李稷愣了愣神,随后坦然道,“挺有道理的。” “你能别什么都那么轻易承认么?” 姬嘉树无奈至极,“对你这种情况,我也不好评判。” 他转动眼珠,瞥了李稷一眼,“毕竟我不像你,那么有经验。” 果然人不可貌相,尤其是这种戴着面具的男人。 鬼知道他有几段情史。 李稷闻言哭笑不得。 有经验吗? 他一时间听不出这到底是嘲讽还是真心话,只能继续往火堆里丢苔藓,“我不过痴长些年岁罢了。” 注视着眼前的火焰,李稷轻声道,“年少有年少的好处,” 随着年岁渐长,他失去了年少时的冲动,变成了如今他自己都认不识的模样。 “是啊,”姬嘉树轻哼一声,“至少我们年纪相仿,适宜结发。” “年纪……”李稷一愣,忽然觉得有被打击到。 姬嘉树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那就是他……有点老了。 说起来,他比现在的嬴抱月和姬嘉树都年长近六岁。 放在世家中,这是堪比叔侄的年龄差了。 李稷默默低下头,“年纪不是问题。” “是吗?” 难得看到李稷这么憋屈的模样,姬嘉树出了一口气之余,忽然来了兴趣。 “你说你之前动过一次心,那是何时?你多大的时候?”火光将李稷脸上的面具灼得通红,在黑暗的山洞里看上去有些可怖。 但不知为何,他在姬嘉树眼中却不再那么神秘又冷漠了。 “你……” 注视着李稷的侧脸,姬嘉树淡淡道,“你意外的是个懦夫呢。” 李稷一愣,转过头盯着他。 “怎么?没人这么说过你?” 姬嘉树吐出一口气,神情不喜不怒,“当然,我也没资格说你就是了。” 这个世上永远没有感同身受,只有冷暖自知。刀子插在谁的身上,谁才会感觉到痛。 若他陷入李稷这般的境地,未必能做到李稷这般坚守本心。 他并不像赵光那样从小和李稷一起长大,所以他并不了解李稷,但他了解修行者,明白修行者的强大都是从而何而来。 姬嘉树瞥了一眼李稷清瘦到能看到根根骨头的后背。 李稷所经历过无法向人言说的一切,都写在他无与伦比的强大里。 “不,你说的没错,”李稷愣了愣神,随后坦然道,“挺有道理的。” “你能别什么都那么轻易承认么?” 姬嘉树无奈至极,“对你这种情况,我也不好评判。” 他转动眼珠,瞥了李稷一眼,“毕竟我不像你,那么有经验。” 果然人不可貌相,尤其是这种戴着面具的男人。 鬼知道他有几段情史。 李稷闻言哭笑不得。 有经验吗? 他一时间听不出这到底是嘲讽还是真心话,只能继续往火堆里丢苔藓,“我不过痴长些年岁罢了。” 注视着眼前的火焰,李稷轻声道,“年少有年少的好处,” 随着年岁渐长,他失去了年少时的冲动,变成了如今他自己都认不识的模样。 “是啊,”姬嘉树轻哼一声,“至少我们年纪相仿,适宜结发。” “年纪……”李稷一愣,忽然觉得有被打击到。 姬嘉树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