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是很好的。葛嘉木先回身下潜给姚冬捞泳帽,再在大家的帮助下也上了岸,大喘着气和郭飞飞打招呼:“飞哥你给我留条活路吧,你有病吧卧槽!”
“你别骂我了,我都快被你追死了。”郭飞飞也朝着他们招了招手,比赛还未结束,但国家队的人也注意到了这一支队伍。
在大学生锦标赛上初出茅庐,在世界大学生锦标赛上大施拳脚。对游泳项目而言16岁到18岁就是出成绩的阶段了,现在谁也没法忽视首体大这一支。
明明是进了决赛,可是姚冬却雀跃不起来,甚至排队领证时还主动伸手给志愿者去测乳酸。满场的甲组人往后退,乙组人往里进,水立方的赛场顿时变成了澡堂大溜达,一群190像迷路一样晃悠悠往前推进。
这时候也是观众最喜欢拍照的环节,每一台手机都对准了台下。等到全队换好衣服
和教练组会和已经下午1点了(),还没走近(),姚冬就看到了教练们的铁面无情脸色。
“一会儿教练要是说他,大萧你可闭嘴吧。”葛嘉木先提醒兄弟,这时候可不是你展示纯爱无敌的环节,该挨说的时候就得挨一顿剋,否则以后姚冬不长记性。
“大家千万别别别帮我说话,这个错误是我自己犯下的,我应该受罚!”姚冬攥着泳帽,心里已经难受到直抽抽。到了教练面前他也不敢抬头:“对不起,我接受队队队里的安排和批评,我愿意写检查。”
一直都替他说话的萧行,反而保持着一份安静。饶是他再不舍得让别人说小冬,这时候也不能再护犊子了。万一真有什么大事故,不单单是教练,光是键盘侠都能把小冬的失误喷出花来,更何况团队里个人必须完全服从集体,小冬就是有错在先。
罗锐冷着脸问:“为什么会掉帽子?”
“因为我我我戴不上两层了。”姚冬轻轻地说。
“为什么戴不上两层?”罗锐再问,“我平时没教过你们戴泳帽是不是?为什么!”
姚冬头一回见到罗教练这么生气:“因为我我我头发长了,很厚,只能戴上一顶。我以为会会会没事,因为以前我训练的时候就戴一顶,没有掉过,所以……”
米义悄悄往前半步:“教练,小冬他已经和我们道歉了,他一定吸取教训。”
“什么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的就是你这种!”罗锐却没有心疼,“你要是个人项目我也就骂骂你,团队项目你怎么对得起其他三个人?万一全队成绩取消了,你怎么面对他们?你也知道平时戴一层帽子是训练,可这是比赛,比赛能儿戏吗?比赛能靠‘你以为’运行下去吗?”
姚冬赶紧点点头:“我以后一一一定不敢了,我现在马上去剪头发。”
张兵给他们使了个眼色,现在罗锐就在气头上,你们还不赶紧拉姚冬走?非要听这顿骂?葛嘉木和米义都接收到了信号,想把姚冬拉走,可姚冬站定了一样不肯回头,拉不动。
“竞技最讲认真一字,我以前一直觉着你非常认真,你现在看看,这种行为应该吗?”罗锐也不敢深说,毕竟下午还有决赛呢,“等比赛结束,3000字检讨书在全队面前朗诵,念完之后就贴在游泳馆的展示牌上,作为反例。现在赶紧去园区理发店整理头发,以后不准留这个发型了!”
话音一落,萧行这才动手拽走了姚冬。姚冬从来没受过这么深刻的批评,眼圈因为后悔而通红,一路上紧紧咬着牙不说话。园区里的配套设施非常齐全,有专门针对比赛人员的理发店,现在店里空荡荡,就两个发型师在镜子面前练习卷发。
“您好,请问现在可以剪发么?”萧行带着3个队员走了进去。
“可以可以,哪一位?”发型师问。
“两位吧。”萧行打算自己陪着剪一个,这样小冬心里还能舒服些。没想到葛嘉木和米义一听也跟着说:“4位4位,我们一起剪头发。”
“呦呵,没见过一起剪的呢,是不是头发长了挨说了?”发型师非常熟练地问。姚冬尴尬地笑了笑,指着自己回答:“是我一一一个人挨说了,我先剪头发吧。您不用管好不好看,就往短去剪,越方便越好。”
“这么长,剪短了不心疼啊?”另外一个发型师过来逗逗他,“后头都能扎起来了。”
姚冬当然心疼,他从小就不舍得剪头发,小学时候每次剪发都要掉眼泪,仿佛剪短了就不是他自己了。但再有不舍得也要舍弃,不能给队里增添一丁点的风险。
“舍得,您动手吧!”姚冬“大义凛然”地昂着头,掷地有声地说,“给我剃秃!”
“不行!”萧行吓得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把正在给他围理发罩衣的发型师给弹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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