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阑瞳孔骤缩,很快神色又恢复如常。 老人忽然惊天动地的咳了起来,像是知道大限将至,他瞪着浑浊的眼睛,强撑着说完最后的话。 “有些事早已在...冥冥之中就注定,师傅想告诉你,过多寻求因果缘由说不定会把自己困住,你现在.....已经很好了。” “我走后你便下山去吧,。这世间山川美景,你还没看过呢。”他语气可惜,不舍道,“师傅实在放心不下你,往后你一个人该怎么办.......” “师傅......”薛阑声音轻的像羽毛,眼底流淌着无限悲伤,“不用担心我。” 老人应着好,人却是瞳孔涣散,神志不清了,他喃喃道:“我一生礼佛诵经,福慧双修,死后应当是入无间地狱,去赎罪......” 到后面薛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在极度哀痛中看着这位抚养自己长大的老人闭上了眼。 而后他离开了雁度寺,这一走便是几年,许久没回去看他了。 薛阑捏紧了那串念珠,忽听窗外几声咚咚。 有人在敲窗。 “薛公子,你在里面吗?没睡的话我能进来吗?” 岑月盯着窗内影影绰绰的火光,轻声问道。 下一秒,薛阑毫不客气的吹灭烛火,屋内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岑月:……… 她从身后掏出一串包着纸皮的糖葫芦,小心翼翼放到窗台上:“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失约在先。这个就当是赔罪了。” 薛阑下意识朝窗边看了一眼。 窗外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庭院又安静下来,人应当是走远了。 过了好一会,薛阑才推开窗,月色倾泻而入,窗沿上放着几个橘子和一串裹满糖稀的山楂。 他抬眼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犹豫几秒后,最终还是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