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洛乔昔表情僵硬。 她吞咽了下,迟疑道:“立后?你?” 这白阎搞半天是想当月老?!继任除非落花朝已选好继承人,不过他自己之前已将魔令给出去,那么立后...洛乔昔想起之前,历练途中遇到不少爱慕者,结果她师尊把好好的姑娘吓出羊癫疯来。 这..,.难度系数直逼飞升雷劫。 不对,不一定要落花朝这棵铁树开花,假婚不是不可以,但有些难度,需要找个知根知底,且对方还愿意配合的,据她观察,她师尊恐怕连什么男女都没有分清楚,眼中只有废物跟强者之分。 “其二,白阎要与吾交出压制邪染的办法。” 落花朝凉凉嗓音响起,打断她脑内滚滚雷鸣 这话?莫非白阎已经知道霜枯峰的邪染?! 落花朝突然朝她看来,妖冶的脸上一片认真。洛乔昔仿佛被什么东西蛰到般,猛地后退三步的态度让前者微笑一僵。 难道...方才演戏就是?洛乔昔隐约猜到他的意思。 果然,下一瞬狐狸眼眨了眨,竟无辜道:“为师总不能去找墨倾池。” 话甫落,洛乔昔怔住了。 她直视落花朝眼睛,“..师尊你立后的人选不会是?” 她指着自己。 落花朝没有否认,反而平静地说了一声,“是。” 刹那间洛乔昔好似开闪现般,眨眼在门口,“此事容徒儿冷静下,白阎刚走我得去盯人了。” 说完她俯身作揖一气呵成转身,完全没给落花朝开口的机会。 仿佛身后有什么猛兽在追一样,转眼间人消失。落花朝眼中闪过一瞬计谋得逞的狡黠,可下一秒,无意瞥见殿内若有所思的叶萧遥时,他眼中笑意又收了起来。 这边魔君殿气氛骤凝,那厢洛乔昔如临大敌。落花朝平常那般端着,不是整人就是整她,历练两年洛乔昔没少吃过亏,一旦见他露出那种神情,她心底就发憷。 出门不远,洛乔昔瞧见顷也靠在屋檐下出神,犹豫了下便走了过去。 对方抬眸一瞬,似乎有赤色一闪而过。 洛乔昔道:“...那个” “没必要解释,反正我们不是那种亲密关系。” 顷也冷冷说完便转身进屋。没想到他会拿在渡河山洞时的话堵她,洛乔昔一时怔愣,忘记叫住他,等门关上,望着紧闭的房门,只能无奈叹气。 关门隔绝视线,顷也垂眸盯着地面,眼眸如幽静水波凝皱。 这是命契带来的错觉,情丝的影响,他无需在意...过段时间莫名的感觉就会消失,明明该是如此,可每回遇到她的事,他素来沉静自持却依然会激起澎湃的波涛。 自那日后,顷也对她疏离起来,叶萧遥倒没再失踪,甚至主动跟他们行动,久而久之,他也看出两人问题。 “你俩怎么了?”叶萧遥瞥了眼离开的顷也,好奇凑近洛乔昔问道:“你得罪他了?” 还真给叶萧遥说对了,洛乔昔只要提起无关的事,或许靠近,他必定跑,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那日的误会都没解开,其他自然更说不上。 她合理怀疑小师弟还介意那天的事。 见她一脸无奈,叶萧遥忽然双手搭在脑后,道:“...这情况很影响我们行动。看在同门份上,我勉为其难替大师姐解释吧。” 他的话没得到回应。 叶萧遥却知道洛乔昔同意,于是装出很尽责的和事老,来到顷也的屋子。 进屋后发现对方在打坐,知道他来却仍闲人莫近的模样。 叶萧遥厚着脸皮坐下,道:“兄弟你这真不懂得享受,除了修为高外,其他都不行。青天白日闷在房里打坐,我要是女孩子也不喜欢。” 顷也不为所动。 叶萧遥却继续说道:“这点人家魔君比你上道多了,你看每日都喊师姐过去。” 话甫落,一阵寒意侵袭,整个房间宛如铁跌入冰河中。 叶萧遥自若拿起茶杯的手顿了顿,却听自床榻的声音传来: “若你不是玄冰万象谷的人,方才便是个死人。” “你的身份不也是假的,咱们彼此彼此。”叶萧遥喝水动作微顿,随即又像没事人一般放下茶杯。 少顷,他侧过身子,歪着脑袋端详一脸平静顷也,眼神闪烁着如毒蛇般神色,说道:“我很好奇你究竟是谁?让那个人出手并非无代价。” “不过...”他话音陡转,似乎怕被人听见般,沉嗓道:“倘若你想知道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