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告诉你,是的没错,那玉就在我这里。”
宁烟伸手将挂在脖子里的养魂玉掏出来,拿在手里的时候才察觉到这玉微微发烫的温度。
掩盖住心底中的异样,宁烟看向盛墨书,并未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
“如果你是想要养魂玉,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
盛墨书将目光移到她的脸上,没说话。
宁烟以为他是在憋什么大招,朝他扯了下唇角。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这块玉已经认我为主了,就算你拿过去也毫无用处。”她浅浅的笑,脸颊两边的弧度柔和,却暗藏锋芒。
“盛先生也可以试一试,是你先拿到这块玉,还是我先将它砸碎。”
但奇怪的是,盛墨书对于养魂玉认她为主这事儿并未表现出明显的惊讶或者异样的表情。
相反的,男人平静面目下蕴藏着隐秘的激动与兴奋,身体内的血液在沸腾跳动着,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少女的脸,几乎是要将她的样子刻在脑子里。
“是吗?”
盛墨书极力克制着自己这种异样的情绪,桌上放着药熏夹,舌尖顶了顶上颚,忽然之间嗓子很痒。
但联想到她不喜欢这样的味道,他硬生生又止住了这样的冲动。
“盛先生大可以试试。”
宁烟拎着挂住养魂玉的那节黑绳晃了晃。
盛墨书却轻笑,“宁小姐误会了,我并没有要把这块玉拿回来的意思。”
“既然这块玉已经认了主,那也是和宁小姐有缘分,宁小姐拿着就是了。”
宁烟微愣,下意识低头看向手里的东西,表情里一闪而过错愕。
他不要?
还有,“拿回来”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这块玉,不是傅钰的东西吗?
“听盛先生的意思,这块玉原本就是你的?”
宁烟几乎是脱口而出。
盛墨书罕见的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过了几秒才轻轻摇了摇头。
“只是很多年前见过,不算是我的东西。”
宁烟表情更加严肃了,“那别墅里的小鬼真的是你养的吧?为什么?”
“宁小姐不也已经知道答案了吗?”盛墨书面色如常,“外界的人都知道我身体不好,但他们不知道,我身体再怎么不好,也不是他们寻常意义上所能理解的那样。”
“宁小姐看我这样,像是常年缠绵病榻的人吗?”
盛墨书摊了摊手,刚刚喝茶的时候,他袖口被挽起了一截,加之有衬衫夹固定,随着手臂抬起,肘部那一件衣服被绷得很紧,即使隔着衣服都能注意到这具身体傲人的资本。
凸起的青筋在淡色皮肤下交错纵横,竟比这翠色的茶水还要秀色三分。
宁烟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我出生那年母亲遇见了个野道士,那也倒是说我母亲所怀双胎其中之一乃是不祥之兆。当时盛家正是转型的上升期,我父亲迷信这些,加上那道士也有些真本事,我父母当时对此深信不疑。”
宁烟凝神听着,越听越觉得这个故事有些熟悉。
“等会儿。”
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面露不解,“你等一下是不是还要说,那道士用邪门法术化解了灾厄,引了和你母亲月份生日都相同的其他孕妇换了胎魂?”
盛墨书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
宁烟越想越不对劲,“那照你这么说,盛家应该不只有你这一个儿子才对,盛太太当时怀的不是双胞胎吗?”
“是双胞胎。”盛墨书淡色的眸子变了变,蓦而沉了许多。
他看向宁烟,薄唇轻开,突出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虽然是双胞胎,可没人能保证两胎都是活着的啊。”
宁烟深吸一口气。
男人那双浅色漂亮的眸子此刻就像是淬了冰霜,看过来的视线毫无温度,冰冷阴森得令人一眼便汗毛倒竖。
可仅仅是一瞬间,那双眼里的冰冷却尽数褪去,盛墨书眉眼弯弯,唇边噙着温和的笑意,与方才的气质截然相反。
宁烟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自己刚才看错了。
“宁小姐,其实我很可怜的。”
盛墨书叹了口气,“我母亲在生产的时候就去世了,我虽然侥幸活了下来,却先天魂魄受损,不得不通过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填补。”
“宁小姐,没有人不愿意生活在阳光下,可是我的阳光,是需要支付昂贵费用的。”
“而别墅里养了20多年的那只小鬼,以及你刚刚杀掉的那些鬼物,就是我换取阳光的筹码。”
宁烟对盛墨书这番话半信半疑。
她此刻不太好形容自己的心情,尤其是在听见对方叙述出自己的故事后,她总感觉傅钰和盛墨书之间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但她现在还只是猜测,并未找到实际证据。
毕竟刚刚盛墨书对养魂玉的态度明显很不一般。
“盛先生的童年故事确实不同一般。”
宁烟感叹了一声,随后表情疑惑,“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把我绑过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