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中,染着红丹的指甲陷入盛澜清肩胛骨肌肉中,随后拂过的朱砂手链,摩-擦渗出的血。 傅笑宁的手扶到窗沿,一点一点用力推出去。 透过丝丝缝隙,转移力转移,细碎的呜咽也停止。 对面屋檐的阴凉处,一只看着英气又软萌的黑色长毛狗许是因为好奇慢慢逼近一只雪白可爱的小猫,那小猫只有他体积的三分之一。 他的身体随着鼻子渐渐靠近,猫仰起头,缩成一团,炸着毛看着他靠近。 他的鼻子闻啊闻,她警惕的脑袋向后躲,黑狗…… 转而,傅笑宁的耳尖被温湿的气息包裹,胳膊无力撑起,垂落间,窗户也随着“嗒”的落下。 身体从上到下,盛澜清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指。 傅笑宁抬头,看到一双深沉漆黑的染情眼眸,以往他冷峻的脸庞,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山,让人望而生畏,此刻渗出汗珠顺着鬓角流落,滴在她的心上。 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锁定在她身上,那眼神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让她忍不住打颤。 他的手掌很温暖,却很坚硬,倒是她指骨之前用力而发痛,此刻她想挣脱却没有一丝力气。 盛澜清的手臂微抬,将她压制在怀里。 傅笑宁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能感觉他的体温在急剧攀升。 她的手抵在他胸口,感受着他心跳的声音,那样沉重,却又带着些急促,好像在掩饰着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用手臂紧紧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怀里,然后低头,用力封缄了她柔嫩的唇。 盛澜清的吻来势汹涌且霸道,像是要将未来不见的相思都宣泄出来。 温存间,她恍然有些被带入长长久久的想法。 相思?他会吗? 她不过是他身为上位者为大崇选的最好棋子。 如果她做不好棋子,是让他失望,还是愤怒…… 他的舌尖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搅得她无法思考。 在她气喘吁吁之时,他攻势停止。 盛澜清低头轻吻她额前碎发,然后,将她抱紧贴向自己,声音沙哑而性感:“还有力气。” “还好。”傅笑宁的睫毛微颤了几下,随即,她抬头,回应道。 这样的反应,像是一种鼓励。 “那再一次。” 傅笑宁浑身僵直,一动不敢动,眼底的惊慌显露无疑。 “不了不了!” 傅笑宁的呼吸急促,她的身体紧绷的厉害,连说话都变得结巴。 雪花偏偏散落,伴着月明风轻叩响窗。 雪夜根根冰棱,茫茫白雪中春暖消融。 那一刻,世界所有声音不及耳边呜咽。 —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傅笑宁醒过来,看到床头有一盏灯光。 “醒了?” 傅笑宁睁眼看大约个别院,她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看关门的盛澜清。 门外的冷气吹散屋内的旖旎和温暖,傅笑宁又扯了一被子盖着。 盛澜清褪-去身上斗篷,在她床尾被子下暖了一会。 半眯着的傅笑宁感觉腿上被触碰,她抱着被子后退,牵动酸的不能再酸用力过度的腰,全身骨肉都有种疲劳过度的感觉。 “这是干嘛?” 她抬头看盛澜清,看见盛澜清指腹剩余的药膏,落在腿上还有冰凉。 盛澜清也正好抬-起-头来看她。 两人视线撞上,空气中有些尴尬和暧昧的氛围在流淌。 “抱歉啊,有一些蹭到被子上了。”傅笑宁低着脑袋。 对未来的理智突然回归。 想起那句,女生第一晚之后百分之九十都后悔。 当然,她就是预感他要走之后。 色-欲熏心!胆大妄为! 万一这回没睡到,游戏结束就回现实了怎么办。 就想到造个孩子来睡他。 要是一个月后没有…… 她可咋整啊? 难道再睡一次? 关键是她也没想生! 她看着盛澜清另一只手的药瓶,侧着支起上半身道:“我自己来就好!我自己来!” 盛澜清的目光太过强烈,让她根本不知所措。 盛澜清伸手扶住她的腰把人带回来,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