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 “只有一个人有说话的机会,可是你们都想说,怎么办呢?”陶夏假装苦恼地思索着。 二人之间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陶夏斜眼瞄着:“这样吧,你们先打一架,谁活着,谁就有机会说话。” “所有人退后,围成一个圈。让他们肉搏,直到一个人死掉为止。” 族人们给二人松了绑,手持石斧和铁刀,缓缓退后,给他们让出一个可以搏斗的区域。 由于二人伤势不同,很快分出胜负。 赢了的那个人,瘫倒在被自己杀死的同伴身旁,痛哭流涕。 “你现在杀死了自己的亲人,你的部族将再也容不下你,你的先祖也不会再继续保佑你。” 陶夏说着用石刀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背叛者的伤口上,血渗入伤口。 “好了,现在我们部族的血融入了你的身体,你从此刻开始要忠于陶姓部族。否则你就是荒野上的食物,野狼会将你分食。” 背叛者不再哭泣,而是跪倒在陶夏脚边,企图亲吻她的脚。 她果断避开,那人不再勉力强求,可能是自觉地认为自己不配。 紧张的战斗以胜利宣告结束。 族人们茫然地听着背叛者哭泣,无言地看着背叛者跪下,内心却是一阵后怕。 如果战斗的结果是己方失败,自己会为了活下去杀掉自己的亲人吗? 也许根本没有机会活到参加决赛,在战斗刚开始就幸运地见了先祖。 被铁刀划破的伤口,血肉翻出,疼痛渐渐触达脑子,把族人们从设想拉回现实。 一群人带着伤、俘虏、战利品回到营地。 背叛者受伤严重,被丢在一边,不再被捆住手脚。他明白自己跑是跑不了,即使跑了,也活不过太阳落山。 这次远行,完全没有考虑到行程中,可能遭受如此严重的伤,没带骨针,不能缝合伤口。 陶夏只能给受伤的族人用盐水清洁伤口,再用干净的麻布把伤口包扎起来。 盐水沾到伤口剧痛无比,族人们一个个疼的龇牙咧嘴。 “忍着点,这样可以防止伤口溃烂。” 轮到狼牙的时候,他憋了一肚子怨气,闷闷地问道:“为什么不杀了那个人?”说着他往背叛者那边望了一眼。 背叛者被他的眼神震慑,恐惧地望向陶夏,期盼她能保护自己。 陶夏目不斜视,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仔细地帮狼牙清洁每一处伤口。 全部搞定之后,才不动声色地小声道:“留着有用,用完再杀也来及得。” 说完慢慢走到背叛者身边,一视同仁地为他清洁伤口。 这人伤的不轻,身上两处箭伤,拔掉之后留下血窟窿,还需要另用麻布条包扎止血。 除此之外,擦伤、撞击伤多不可数。 陶夏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人一定要撑住啊,等找到落星部族的老巢再死。 处理完外伤部分,陶夏跟受伤较轻的族人一起,把柳叶捣烂,柳条撕开,煮点原始版阿司匹林给众人喝下。 “我记得这个味道,这太难喝了。”石影皱着眉头抿了一口。 “可不嘛,刚捡到你的时候,你浑身是伤。也是靠这个难喝的水,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的。” 众人听后,赶紧一饮而尽。一罐嫌少,还想再来三罐。 这是穿越之后经历的第一场仗,后面肯定还有无数场仗要打。 十个人对战二十个人的胜利,让族人们的心态变了许多。 以前部族非常惧怕落星部族,现在依靠战术,竟然可以没有伤亡的打败他们,而且还能抢到了铁刀。 族人们都想庆贺下,可惜精神不济,吃饱了肚子便躺平休息了。 睡梦中,他们已经回到了村落,正在口若悬河地跟族人、还有隔壁部族的男人女人们,炫耀自己的英勇和威武。 今天的战斗,陶夏一直被族人保护在身后,她没有受伤,内心颇为感动。 可能到了这种生死时刻,更能触动内心,让她对族人生出一些心理上的连结。 在篝火边,她摩梭着铁刀。 刀身很软,所以打仗的时候有时候会弯,需要用脚踩直了才能继续使用。 这说明他们得到陨铁是偶然,而且没有先进的锻造技术,只是靠高温把陨铁的形状重塑了。 铁的熔点是七百度左右,木头燃烧的温度可以达到一千度,所以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