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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动作勾魂魄(1 / 3)

“亏你棋艺精湛,竟不知博弈论不成?”江黛青轻笑:“把他们分开关押。”

“哦?说来听听。”嵇元刚说完又道:“等我叫风苓一起,让他转达给金涛。”

嵇元唤来了风苓。两人一起听江黛青安排:“先把四人分别关押,给他们各自一份纸笔。告诉他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抓到了他们犯案的实迹,即便四人都不招供,也按照奸宿有夫者论罪,处死。若是有人招供,则可从轻发落,杖二百。如果能将从前的罪行一一招出,使得含冤者可得昭雪,则发还河道总督麾下,不做发落。”

嵇元点点头:“如此说来,趋利避害之下,他们都会招供的。”但是他又问:“我知你大约不会放过他们,又是在诳语骗供。只是有必要分开他们吗?”

“不分开怎么诈供?你知道他们有没有隐匿不报?”江黛青笑意深深,嵇元就领会了。

风苓也笑道:“属下会提点金捕头,叫他把戏做足。”江黛青就顺便问他:“你同金涛,交情不错?可熟悉他的为人?”

风苓正色道:“与金捕头往来五、六载,略知一、二。”

“若是他得了我们的把柄,可会递给皇帝?”这是江黛青第一在意的事。

“金捕头不涉党争。只要不是谋逆这种,他不会多口。”

“那要是皇帝问起来呢?”江黛青不肯罢休:“他是会直言不讳,还是闭口不谈,可能替祾王遮掩?”

风苓略略思考:“金涛不会说谎......”

江黛青懂了,金涛耿直。就算他想避而不答,如张成云之流还是能一眼看穿。和直言不讳也没什么区别了。

“那还是防着些他吧,也省得他为难。”

风苓走后,嵇元对江黛青说道:“如此这般,高夫人都不必过堂了,你是故意的?”

“她是苦主。虽有你做主,不必到堂,但还是少不了要写一纸讼词。”江黛青半开玩笑地央告:“劳夫君写得情真意切些?”

“你要我亲自给她写状词?”

“夫君不肯?”江黛青故作惊讶:“那我只好自己写了......”

嵇元更不喜了。只得起身,往舱中去。江黛青就挽着他手臂笑道:“我与夫君研墨。”及至案前,见砚内墨犹未干,奇道:“你又写什么了?”

“不是我。是意远开了方子,我已经付与风荇了。”

嵇元就起草状词,和江黛青一起斟酌改订。

事毕,江黛青还将状词压在砚下,就要去看菖蒲。却被嵇元抱住:“稍待片刻。”他将江黛青拘在案前,与她少事缠绵。

嵇元调得情浓,江黛青也支持不过,腰酸腿软起来。嵇元便索性将她抱坐在案上,扣住她后脑,纵情尽意啮唇吮舌。许久才略事喘息,兀自脉脉银丝相勾连。

“你再这般,我就走不动了......”江黛青红着眼圈说道。

“无妨,我抱你去。”

江黛青这才回魂,推开嵇元斥责道:“那成什么样子。”她跳下案来,往菖蒲屋里去。走前还轻轻握了下嵇元的手,以示安慰。

到菖蒲那里,刚好解霜送来了最后一剂药,梅言也等在门口,要施最后一次针。

江黛青笑道:“呀!好生热闹。”梅言看她面泛桃花,香唇微红,没有言语。她进屋问菖蒲:“可还觉得腹痛?”

菖蒲自始至终不知内情,笑道:“昨夜也不知怎么,突然疼起来。现下好多了。今日一天也无事。”她还玩笑道:“就是一个时辰一副药,吃得苦恼。”

江黛青与解霜都是掩口偷笑:“你有不适,当然得吃药了。明天起,吃些安胎的药就好了,与三餐一起服用就行,不必像今日饮牛这般了。”

梅言象征性地敲敲敞开的门,江黛青就说:“梅神医要给你施针了!还不快请进来。”

菖蒲吓一跳:“施针?”脸上似有怯意。

“若是把眼睛蒙上就不怕了吧?”解霜突然说:“可惜奴婢没带帕子。王妃身上可有?”

江黛青一怔,她向来没有身上带东西的习惯。手帕、香囊、玉佩一概没有。非要掏,也只掏得出幽篁。菖蒲更是一身衣物都换掉了,也没有帕子。

“烦王妃取一块儿来?”解霜道。

江黛青刚要起身,忽然想到:“我去哪里找啊?”她说:“把眼睛捂上不就好了?”

“或者,也有别的办法。”江黛青将菖蒲轻轻放倒在床,与她几乎脸贴着脸:“看着本王妃,自然就不怕了......”语气颇为暧昧。

解霜转头,看到梅言还在盯着江黛青发呆,露出些不解的神色。他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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