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游子熵问出一直想知道的谜。 “游总,您问这个有意义吗?您还想为我报仇不成?”朱依可笑,有些讽刺:“您不一定斗得过人家。” 游子熵没有生气,反而笑起来:“那是,我可没本事同时驾驭富田,盛平,还有吴念通,只是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大人物,竟然看得上你,怕是视力不太好,品味有问题,不过好歹人家醒悟了,发现你不过如此。” 朱依可板起脸。 游子熵见她这样,有些开心:“天涯何处无芳草,分了就分了,何必气坏了自己不值得,还有这个绷带...” 游子熵用脚踢了踢她脚踝:“拆了吧,做戏给谁看,只知道偷懒,拆了回去工作,累你几天精神就能恢复。” “知道了。”朱依可敷衍。 “等你这部古装戏播出,你就该大火了。”游子熵将她未吃完的蛋糕拿过来,用勺子舀一勺放进嘴里:“做好准备,以后,别胡乱闹绯闻,骂你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朱依可不能忍受自己吃过的,被他吃,有些膈应,将蛋糕抢了过来,扔进垃圾桶,笑道:“游总,我再给您拿个新的,家里多的是。” 知道她嫌弃自己,游子熵并不恼,笑道:“不用了,我是故意恶心你,你越不喜欢,我越要逼你。” 朱依可不再说话。 “另外,你以后的资源,”游子熵看向她:“我给你。以前只是希望你能安安稳稳,既然你已经火了,后续资源怎么也得跟上,不然会摔下来。” “摔就摔吧,我也不怕。”朱依可淡笑:“其实,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我都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并不贪心。” “就这么怕欠我的人情?”游子熵蹙眉:“依可,我并没有强求你用什么来交换,这些年,我逼过你吗。” “游总,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自己心里清楚。”游子熵胸前有些微微起伏:“你觉得自己对我公平吗?” 朱依可笑:“游子熵,你是不是喜欢我?” 游子熵罕见地有些不自然,手微微攥起,有些无措:“是又怎么样?” “所以,您觉得一直以来都在默默为我付出?觉得自己很伟大?” “朱依可!”他并不是个轻易动怒的人,但她的语气让他很难受:“你一定要把我完全否定?” “我不喜欢在感情的事情上拖泥带水。”朱依可冷着脸:“您为我做过什么?一边默默为我付出,一边抱着莺莺燕燕在酒店欢爱?” 游子熵面色一沉:“去过我家里的,只有一个。” “是你让我去给你送什么文件,我招谁惹谁了,”朱依可坐直身子:“您觉得和别的女人在酒店开房,只有我去过您家里,我就是特别的?您觉得一直没对我下手,偶尔赏一点资源给我让我不至于饿死,就是默默地付出?” “恕我直言,我朱依可,还真不缺这点狗粮,我不是非要待在这里不可,我去哪儿都能活。” 游子熵神色松了,靠在椅子上,默默地听她说。 但朱依可偏偏不说了。 “说完了?”游子熵笑:“你倒是挺会打击我。朱依可,你扪心自问,我和你是站在同一条线上吗?我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我的付出和一般人的付出能一样吗?” “所以说,游总,你我是三观不合,处不到一块儿。” 游子熵有些好奇:“难道他的感情,和我的不一样?” “不一样!”朱依可怒道:“不一样!你比不上他!连他的一根毫毛也比不上!” 她眼眶红红的,泪水夺眶而出:“你还想跟他比,下辈子吧!他对我好呀!什么都为我考虑!” 游子熵有些失神,抽出纸巾交给她:“别哭了,是我不好,我比不上人家。” “不要!”朱依可深吸一口气:“不要跟我牵扯不清,讨厌死了!我最讨厌暧昧不清的人!” 游子熵苦笑:“就算是朋友,我安慰安慰也不过分。” 朱依可瞪着眼,眼泪哗啦啦流,拼命喘气,像是极度缺乏氧气一样。 游子熵第一次见她这样,以往无论发生什么,她都跟一尊佛似的,懒懒散散的,他越发好奇,究竟是谁,在她心里留下这样深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依可冷静下来,将脚踝上的绷带全部拆开,白皙的很,一点红肿都没有,更谈不上骨折。 游子熵无奈地笑了,也许他比不上那个男人,无论是身份,地位,金钱,还是感情,他无法跟人家比,但是他一定是最了解朱依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