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 低劣也该有个限度。 他心乱如麻,愧怍的无地自容,几乎要当场落荒而逃。 顾挽星被他亲的呼吸不畅,压着气息平复,眼明手快地扣住他的手腕,低声道:“你跑什么?” 卫寂无措又惊惶地望着她,想道歉却说不出话来,理智催着他走,感性却让他留下,他的身子一会儿冰冷一会儿火热,几乎要将他的心撕裂。 符夕没得到回应,又略提高声音:“陛下?” 顾挽星道:“碰到东西了,没事,你们不用进来。” 她看卫寂,心想,难道我是鬼么,怎么吓成这样? 继而想到,这不对,他们夫妻多年,卫寂怎么会是这样被吓坏了的反应? 卫寂面色苍白,声音沙哑:“挽星,我.....我......” “我”了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 半晌,他垂下眼睛,哑声道:“对不起。你的伤还没好全,早点休息,我......我去外边睡。” 顾挽星没松手。 他的脉搏跳得极快,手腕皮肤滚烫,比她手心更甚。 他站在她面前,一半在阴影中,一半在光明里,秉着呼吸看她,就像是在等待她的审判。 “是该休息了。”她握得用力,语气坚决。 “你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