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 拉加维娅回到了办公室,先是还回了夜行衣,随后穿带来的那套衣服。 虽然这里不比马车上,但仍然是十分匆忙的,因为拉加维娅要躲避着该时空的拉加维娅。 她一边打扮一边流汗,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基本上保持了和上马车的样子差不多,这才重新回到了当前的世界。 为了防止有什么不一样的,拉加维娅特意和司机说她先整理一下再下车。 做好这一切,拉加维娅才施施然地走下了马车。 所长的家里依旧安静,看样子似乎还不知道夫人已经被带离了房间。 拉加维娅做好了心理建设,假装不知道屋子里是什么情况,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努力保持一个没有表情的表情,按响了所长家的门铃。 很快便又一个男□□人走到了门口,询问拉加维娅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拉加维娅转达了博尔嘉诺的意思,男□□人表示明白,然后就走进了屋子里。 佣人很快便走了出来,还跟着所长的男管家。 男管家首先对博尔嘉诺和拉加维娅的善意表示了感谢,然后也对拉加维娅希望拜访的愿望委婉地表示了拒绝。 原因很是含糊,拉加维娅一时也猜不出他们到底有没有发现夫人不见了。 这个时候让缇露那顶上,其实不是一件特别明智的事情,一则两位的衰老程度还并不一致,二则万一所长铁了心要办葬礼,缇露那小姐很可能会被当成“诈尸”,强行打死。 拉加维娅无法,只能返回马车,让司机回家。 回家之后的拉加维娅先是找了栗子谈话,而后又抓了箱子过来,串供,最后结束的时候,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 这一晚上,拉加维娅终究是失眠了。她望着窗外的茫茫夜色,直直定盯着那轮被逐渐褪去夜色笼罩的圆月,直到再也看不见那轮明月。 取而代之的是无处不在的阳光。 直到拉加维娅该上班的时候,博尔嘉诺依旧没有回到家里。拉加维娅也没多想,只当是博尔嘉诺还在应酬。 拉加维娅来到了办公室,把消息告诉了缇露那。 拉加维娅已经安葬了夫人,所以口说无凭,但也由不得缇露那信或者不信。而对于缇露那而言,一个能摔死自己儿子的男人,他的妻子死在了家里,缇露那真的很难不怀疑跟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可是拉加维娅告诉她,那个女人不是因为所长而死的,而是因为鹰家族。 准确来说,夫人是自杀。 从栗子那里得来的消息,是夫人趁她不注意,吞食了含有毒品的香薰,夫人是自杀。 拉加维娅对此表示怀疑,也将这份怀疑毫无保留地告诉了缇露那。 缇露那安静地听完了拉加维娅的叙述,表情有些奇怪。 是啊,任谁来了,都会有些不知所措。那个人是她自己,又不是她自己,一切与她无关,却又与她很有关系。 许久,缇露那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拉加维娅回答:“您……对所长先生是怎么看的?” 缇露那明白拉加维娅的意思,她回答道:“您不必顾及我,我会配合您做您想做的事情的。” 拉加维娅的脸上缓缓浮出了笑意:“好。” 短暂的会面之后,拉加维娅买了些食物给缇露那,然后重新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拉加维娅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像是雨后的蘑菇一般突然生长的,实则早已在她心中萌发的东西。 她的心脏在狂跳,内心还有一个小人儿在狂笑,仿佛这个世界,一切都不一样了。 拉加维娅下楼,去了凉真的办公室,在那里,有些醉意朦胧的切西科也已经到了一会了。 依旧是一个简单的例会。 最先汇报的人是切西科,他也说达斯被送给高官的事情,旁沛丰只是出面保释,和高官并没有更多的关联,但切西科同时也说了,老爷子确实和鹰家族的老爷子的老爷子有接触,但也仅限于此。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既然旁沛丰这样说,那便是仅能追查到这里了。 别说拉加维娅觉得这番话存疑了,连切西科自己也疯狂表示“这只是祖父他老爷子的说法”,言外之意是脑子这种东西,我还是有的。 但至于他这颗脑袋想到了什么,切西科却是不肯说的。 紧接着是凉真。 凉真拿到的说法其实显得有些官方。按照这个说法,审判庭按照程序对达斯进行了审判,并在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