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权离开之后,季林卓打心里觉得是夏一萱让她爸爸来找事的。 季洲默不作声地牵着儿子走进病房,他不希望季家在医院丧失清誉。 母亲林卿关上病房门,然后收拾这夏一萱遗落的饭盒,一边叹息、一边流露出遗憾之情。 她在心中思索:萱萱一直都很天真,怎么会做出那样的愚蠢之事呢? 此时,病房内的季洲追问道:“萱萱结婚前有过别的男人吗?你确定这件事是真的吗?” “是,是真的。”季林卓坚定地回答。 “爸爸不能只听你一个人的话,这件事必须查清楚。 明天你带萱萱做一次身体检查,我要弄清楚这一切。” 爸爸以严肃的口吻说道,季林卓却觉得羞耻的不愿意配合他。 “有什么好查的呢?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了,我清楚得很。” 彼时季林卓已经感到非常的疲倦,他在试图终止这个话题。 “够了,别再说了,你难道还觉得丢脸不够吗? 你能确定她真的做了手术嘛?这件事务必得查清楚。” 季洲的声音变得严厉,躺在病床上清醒过来的季琰光是听语气便知道他很生气。 “爸,是她已经和别人发生关系了,不然昨晚的落红不是手术又是什么啊?” “林卓,我不想听你跟我说这个,爸爸要的是结果。 只有结果出来之后,我才能决定你们是否继续婚姻关系。 爸爸是长辈,不能像你刚才那样子胡言乱语直接说出赌气话。” “爸,我刚才只是太生气了,我……”季林卓说到一半停下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是,爸爸说的没错,我是撒谎了,我之所以说不爱萱萱是因为我太爱她了,我以为我可以忍?可我现在打心里容忍不了了。” “那你现在告诉爸爸实话,萱萱为什么会离开医院?”季洲瞪着季林卓一针见血、严厉追问。 季林卓有些为难的无语住了,他保持了沉默。 “说啊!”季洲的声音因为气火提高了很多。 “爸,萱萱误会我和万浅浅了。”季林卓低下头回话。 在爸爸的语气中,他知道爸爸早已猜到了这件事的来由。 “我早就知道是这样,你赶快回去解释清楚。”季洲言罢季林卓一直在沉默。 季洲见儿子不走,立刻对自己的儿子继续说:“你小子真是糊涂啊!你们读高中的时候你就一边喜欢萱萱,一边跟万浅浅纠缠不休,以前的事情我不管,夏一萱才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让她误会哪?她是你的妻子,她要真是把身子给了别人,你这样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爸,她不会离开的,她那么爱我怎么会离开我? 爸爸让我继续爱她替我考虑过吗?明明是她对不起我! 刚刚一定是她让她爸爸来这里闹事的,我觉得她已经变了。” “儿子,并不是夏一萱变了,而是你……” 季洲说不下去了,季林卓只能听到一半。 季琰听闻病房沉静,突然开口搭话道:“弟,夏一萱没变,变的人是你,爸爸是想说你变了。” “哥,你醒了。” “嗯,已经醒来一会儿了。” 季洲和季林卓默默地一起走了过去,季琰起身靠在病床上没有一丝悲痛的笑了起来。 “其实人心都是一样的,越是得不到越是渴望,得到之后又在幻想如何持久地拥有。” 季琰忆起昨天车祸时的昏迷梦境,在梦里的他得到了一切。 现实世界里的他妄图一切是真实,这一说法简直是荒缪! 季洲听闻季琰的一番话语,忍不住感叹道:“小琰,你长大了,有些道理你领悟得比爸爸还透彻。” 季林卓突然意识到是这个样子的,确实是他的占有欲太强了。 林卿进屋放下便当盒和保温饭盒的时候,季林卓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头。 不等爸妈与大哥劝说他,他走过去装好便当盒和保温饭盒,以快速的速度急不可耐的离开了医院。 —— 彼时的内科检验科门口,两道穿着白大褂的身形正站在门口对话。 万浅浅双手捂着腹部看向尚青,尚青瞧着剪成短发的万浅浅看得入迷。 他冲万浅浅浅笑,笑容消散便犯愁的说:“季琰已经知道夏若在这家医院工作了,他限我在他出院之前必须把人带到他的身边,我真的很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