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柔眯起了眼睛，眼缝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上下打量夜未央几眼，骄傲道：
“你似乎理解错了，我们是合作，不是来给你打下手，你如果抱着这个想法，我想我要好好考虑是否来与你合作了。”
夜未央脚步不停，懒得搭理她，她发现司柔非常骄傲，从骨子里骄傲，这也许就是绝世天骄都带的属性吧。
“合作的意思你明白吧？就是说咱们两个没有主从，是平等的关系。我已经说过几次是合作了，你的脑子有问题，不会是一个符道的天才，处事方面是一个低能儿吧？”
这刻薄的语气，让夜未央都不由叹了一口气，这个司柔没有被打死，还长了这么大，是天命之子吗？
司柔居高临下地拍了拍夜未央的肩膀：“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呵呵……”
夜未央呵呵了两声，心道我根本不会炼器，指教你什么？
两个人来到了曹轩的门前，夜未央敲门，门里响起曹轩的声音：“请进！”
夜未央推开门走了进去，曹轩看到是夜未央，脸上现出温和的笑容：
“未央来了！”目光扫过夜未央胸前九品大符师的徽章：“已经得到大符师徽章了，如此正好，我带你去二楼。”
“不急！”夜未央道：“堂主，这位司柔？”
“哦，她啊，以后就是你的合作者。”
“合作者？为什么？”夜未央不解。
“这和他们的传承有关！”说到这里，曹轩有些感叹：“当初他们炼器根本不需要我们符师，他们的器纹很厉害……”
等曹轩介绍完，望着夜未央道：“在我们制符司，有些符宗和大符师都有来自练器司或者符盟的合作者。”
夜未央明白了，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道：“堂主，合作是两利的事情，我没有看到我能够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什么会没有好处？”一直没有说话的司柔急了：“我们两个合作，能够打造出最强的大符师级别的符兵，出售的价格要比其它符兵最少贵五倍。”
“对不起！”夜未央双手一摊：“我是一个修复师，不制作符兵。你应该去符兵部。”
“那你可以调去符兵部嘛！”司柔理所当然道。
“我为什么要调去符兵部？为你？”
“难道不可以吗？”司柔理所当然道：“我可以为你锻造最好的兵器，让你在最好的兵器上刻画符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成为我的合作者，你不要错过机会。”
“未央，你真的可以考虑，去符兵部，对你领悟符道也有好处。修复部毕竟只是一个拾遗补缺的地方，真正统揽全局，对符道有一个完整的认知，还是要完整地制作符兵。”曹轩越开口劝道。
夜未央想了想，转向司柔道：“我们怎么分成？”
“当然是五五分成了。”
夜未央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司柔，连一旁的曹轩都觉得夜未央的目光有些过分。正想说两句，便听到夜未央开口了：
“一九分成，我九你一。”
“你放……”司柔们腾的就怒了：“你想灵石想疯了？”
“未央！”曹轩哭笑不得道：“别的炼器师和我们制符司的符师合作，也都是五五分成。未央，别小看这五五分成，他们打造的器胚……”
“不是器胚，是兵器！”司柔纠正道。
“好，是兵器！”曹轩果断改口：“未央，你要知道，能够与我们合作的炼器师都是天骄俊杰，最差的也是精英。这些人打造的兵器，水准自然很高，如此制作出来的符兵价值要高出三到五倍。便是五五分成，也要赚得多多。”
“哼！”司柔高傲的一仰头。
夜未央淡淡地说道：“我不知道别的符师是怎么想的，但是在我这里不行。”
“为什么？”司柔和曹轩不由齐声问道。
“唉……”夜未央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息充满了对智障的关爱：“堂主，你是不是觉得，司柔出了最好的器胚……”
“是兵器！”司柔喊道。
夜未央没搭理她，继续说道：“我出了最好的符箓，如此制作出来的符兵，我们两个功劳对半，自然收获也对半？”
“难道不是吗？”曹轩道。
“但是，司柔从我这里学了符道啊！”夜未央道。
曹轩神色就是一愣。
对啊！
这些炼器师之所以愿意和符师合作，不就是为了符道吗？在合作中，观察符道，向符师请教，期待寻回他们的器纹之道。
“你也可以向我学炼器啊！”司柔开口道。
夜未央嫌弃地看了司柔一眼：“不感兴趣。”
“你……”
夜未央看着司柔道：“别说没用的，你出器胚，我出符箓，然后你从我这里学习符道，这是不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