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激动,加上陛下那边暂时没有将这些东西收为己有的意思,怕郝程这混不吝的,一气之下再来个逆反心理,直接和你对着干,郝五深吸一口气解释道:“七彩衣和你那收银机都太过神异,一旦传到外面,容易引起动乱。” 动乱?郝程开始觉得没什么,什么七彩衣之类的在郝程心里都是寻常物件,最多看个稀奇,但郝五这么一说,便意识到了现在的武朝人可不是现代人,现代人身处信息爆炸时代什么没见过,就那样还有封建迷信的呢。 要真有人穿着七彩衣在外面说自己是什么神仙下凡,你别说,还真有可信度。毕竟正常人谁的衣服会发光啊? 郝程所在的现代,也只有电影里能看到这种瞧着是普通布料的衣物可以发出如特效一般绚烂的光芒,瞧着确实很高端,就是颜色实在让郝程接受不能。 想到这些,郝程转念一想有了主意:“堵不如疏,到时真要往外放,可以实行实名制,东西到了谁手里谁负责,转送或丢了什么的,谁的衣服出的事儿就找谁。还可以给衣服绣个暗纹什么的编个码,让大家觉得编号和衣服是一体的,顾忌到衣服的神异,一般人应该也不会想到将暗码拆了。” 主要是郝程主张物要有所用,不赞成将好东西藏起来不拿出来用的做法。何况这才刚开始,系统出品的东西都不敢用,以后出了更好的怎么办,也不用吗? 郝五听了觉得眼前一亮,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这样吧,你扑卖的东西出两成利,我派人帮着维护秩序,顺便记录买家信息,也算是在当今眼前过了个明路。” 这话透漏出的意思很明显,郝五这儿在陛下那里的关系不一般,东西说往陛下那里送转头就送了,半点功夫不带耽误的,明显是过第二手的,这消息看来也能直达陛下那边。 虽猜不到郝五具体是什么职务,能有这样的能量,但能猜到他大概能做到什么地步,咱就懂了呀。郝程心里一定,对原身记忆中那个深厚天威的皇帝有了一咪咪好感。 不管当今皇帝是出于什么考虑,只要你不直接侵占我的财产,能让我好好开超市做生意,你就是我心中的好皇帝。 至于分出的两成利嘛,就当是交保护费了。一般人想直接把保护费交到皇帝那里,还做不到呢。这样一想,郝程心里甚至美滋滋了起来,觉得运气不错。 但这会儿他就想起了昨晚得知的糟心事,于是凑到郝五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郝五越听脸色越难看,待全部听完再忍不住,用力往桌子上一拍:“你所言为真?!” “当然,好端端的,我哪来的胆子拿这种事骗你?” “总有个消息来源?这没头没尾的,我如何拿出去说?” 郝程当然不愿意说:“反正我是告诉你了,你不信的话,超市这边我自己解决,其他的出了事我可不管,责任这就到你那边了。” 气得郝五简直想打他一顿,好在其忍住了,但硬的不行还可以来软的,于是郝五掏出了一张欠条:“你之前已还了我五千两,这欠条还是当初你在赌场写的,说好的按五万两算,你一个月还清。现在我把欠条还你,就当你我之间所有账都清了,但你把事情给我讲清楚了。” 欠条是原身写的,当时写的是一万零八百两。郝程刚穿来那天,为了阻止郝五搜刮安王府,就与郝五立下了一月内奉上五万两的约定。 现在能还了五千两就清了五万两的账,换谁谁不乐意? 郝程自然也乐意,只是他犹豫了下,终还是收下了欠条:“等晚上,将人先抓着了,咱再说。” 郝五也不怕郝程糊弄他,因他自恃有收拾郝程的手段,于是也不催促:“行。” 两人这就算是谈完了事儿,郝程重新回到超市去忙,郝五则是按照郝程给的消息抓紧去查问,这可是件大事儿。 而超市这边随着又一波围观收银机工作的热潮短暂过去,终于有看够了热闹的有钱人,想起了办会员卡的事儿。 “这纸牌怎么玩?” 郝程只得教授他会的几种纸牌玩法:“可以玩斗牛、炸金花、21点等,要玩牌,首先得认牌。这一盒54张牌,这两张是大、小王,大王是太阳,小王是月亮,其余52张分四种花色,代表四季……” 拿了一盒拆开的牌,郝程讲得很是仔细。 “原来这是一至十,这些数字看着倒是简单好书写,这是哪里的数字?” “这是阿拉伯数字……” 新鲜的知识让围观者听得很认真,甚至还有人做笔记。 等好不容易讲清楚了,再教会几个纸牌游戏,郝程已经是口干舌燥。 “好了,大家自己去研究吧,有不懂的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