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何需被画者一动不动做模子? “好了,公子过来看吧!” 月隐跳下桌子,哎哟一声,揉揉腿,单着一只未麻的腿,跳到桌边。正要拿起画来好好观赏观赏,却被女子轻言相拦。 “诶,画迹还没干,公子不必拿起来,就这样看便可。” 那女子见他举止莽撞,若是平常男子,早不知被她送客多少回了。可是在这个人身上,却觉得可爱率直。 月隐围着桌子,看着自己的画像打转,美得连连搓手赞叹: “好,好手法!用笔细腻流畅,紧密远疏合理!姑娘绘画功底果然一流。” 只见画中人明眸珠转,眉心胎记更显妖治,传神的很。画中月隐半侧着头,置身花海,指间上一只蝴蝶翩翩起舞。 那女子也凑上来欣赏,月隐的俏皮之色少了几分,倒多了几分忧郁。觉得不甚满意,心道:还是画得有些仓促了! 月隐看得却是极满意的,撮撮手,嬉笑着凑到女子身边道: “这幅画我可以带走吗?” 一股温热气息从耳后吹来,女子心儿一颤,耳根烧红,倒也没显拒绝和不适之色。旁人怕是近她身都难,更何谈如此耳边细谈?初初见面,女子的习惯为他一破再破。 “画的本来就是公子,当然可以。不过……” 月隐害怕她反悔,连忙嬉笑走到女子前面,讨好的模样问道: “不过什么?” “不过要等墨笔干了才行。公子您这也忒心急了!” 女子随既银玲一笑,眉眼轻扬,珠钗轻晃,神态娇媚。 见女子嘲笑自己,月隐也有丝难为情,抓耳挠腮的说道: “哦,呵呵,是急了点。嘿嘿,那个……不好意思,还没请问姑娘您怎么称呼?” “奴家姓柳,名唤飘飘。敢问公子大名?” “柳飘飘,好姓好名字,和姑娘相得益彰。” “公子过奖了!” “大家都叫我月公子,我其实随了母姓,姓云,叫云月隐。你就叫我月隐吧。” 女子脸上莫名一红,眼前的人儿叫月隐。强压着狂跳的心,眼儿都不好意思看向他,这是她从不曾有过的感觉。娇羞的应了句: “云逐月隐,公子名字好风彩。” 月隐闻言,也是咧嘴一笑,他的名字,当然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