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看了最后一眼,赶忙跑去静心殿通报。 很快便有人开始提醒,“掌门在来得路上了,静声。” 此话一出,围绕成团长见识的弟子,立即压低了讨论声。 “这两名女子是谁啊,怎么都没在派内见到过。” “那位粉衣女子,是白雾门的直系弟子,那位蓝衣......我不知,据说好像是萧师兄的师母。” “师母!那岂不是掌门夫人了!?” “嘘,小声些,道听途说,信不得!” “就是,照她这般不识大体的野蛮模样,怎么可能是掌门夫人。” 苏沫本想不理会,但这些人的议论声能不能收敛点啊! 她松开紧拽着谢欣悦的头发,从谢欣悦身上下来,回眸朝议论声看去,“你说谁野蛮!说人坏话你——” 苏沫还未说完,便被打红了眼的谢欣悦扑上来,抬手就要接着跟她打。 “苏锦莞。” 众人皆被这极其平静的声音吓得一怔,瞬间鸦雀无声安静下来,苏沫和谢欣悦也闻声同时看去。 此时的穆煊正面无表情盯着她们。 苏沫率先反应过来,加上现在正被谢欣悦骑在身上,立马变得委屈至极,开口连连叫苦。 “穆子煜你看她......” “她拿拳头打我......还扯我头发......” “你看我衣服....新换的....都烂了......” 贼喊抓贼...... 众人内心汗颜,无语吐槽,打得最凶的人居然还委屈起来了。 被倒打一耙的谢欣悦满脸难以置信,瞪大双眼望向苏沫。 “你看!她,她还要打我......”苏沫缩头,抬起衣袖捂住脸,害怕极了 穆煊:“......” 他来到二人面前,看了眼谢欣悦那鸡窝状的头发,又看了眼苏沫,当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但出奇,脸上都没挂彩。 谢欣悦见状,迅速从苏沫身上站起,赶忙垂着头,不敢直视穆煊。 可太爽了! 苏沫努力压制着上翘的嘴角,被穆煊扶起的途中,还抽空偷瞄谢欣悦,发现粉衣早已皱的皱,破的破,头发更是杂乱无章。 苏沫站在比自己高两头之人面前,仰头楚楚可怜的盯着对方,伸出那时抓谢欣悦头发,不小心被发饰割伤的食指,在穆煊双眸晃了晃,“你看,都流血了。” 穆煊蹙眉,注视着那晚来一步,就要愈合的伤口,心情有些复杂。 他没说话,直接抓过苏沫伸在眼前的手,不顾众弟子见鬼的模样,带她向静心殿方向走去。 苏沫离去时回头看了眼谢欣悦,发现谢欣悦正遮掩着松弛破损的衣裙,向屋内走去,纵然极力遮掩,可还是让苏沫发现了端倪。 谢欣悦的领口与手臂处,有好几道明显的伤痕,看上去,像是陈年旧伤。 但在她印象中,谢欣悦在扶桑谷,穿着还是露胳膊露腿的低领裙,光滑白皙的要命,也没见什么伤口啊。 苏沫怀揣着疑惑刚想细看,便已经被穆煊带出了偏阁。 算了,应该是错觉。 她收回视线,加快步子走至穆煊身侧,在所有人无比震惊与诧异的目光中离去。 围观的众弟子纷纷目瞪口呆。 这就走了?在规矩成堆的华剑派打架竟然没被罚!? 说好的不喜与人亲近呢!? 为何会抓着那野蛮女子的手!!! 一路无话。 苏沫随穆煊来到静心殿内,笑眯眯地盯着穆煊与自己牢牢紧牵的双手,故意捏了捏,但这次他居然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毫无波澜。 苏沫见此本想牵的更紧写,可惜还没来得及,穆煊便松开手转身看了过来。 他淡淡的盯着面前之人,随后取下腰间的白色玉佩铃铛,系在她的腰间。 “这不是你的玉佩吗?给我做什么?”苏沫俯头去看,有些不解。 “以后你若再擅作主张,它便会让你付出代价。”穆煊平静地凝视着苏沫。 “真的假的......”苏沫半信半疑地扫了眼穆煊,伸手去摸玉佩,玉佩上方的铃铛随着苏沫不经意的触碰,叮铃作响。 穆煊:“若是不信,那你下次便试试。” 玉佩好似烫手,苏沫急忙松开道:“别了别了。”说着便想去摘,却在触碰玉佩的那一刹那被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