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便是带着小末奕去灵堂。 急匆匆来到灵堂后,苏沫惊诧的发现,竟多了一人。 “奕哥哥?你怎么了来了?” 上官叶茗寻声回眸看来,眼含歉意,“抱歉沫沫,我没看住锦云小公子。” 苏沫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特地来金城的上官叶茗,属实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是我太过忙碌,忘记给你报平安了。” 盯着神情憔悴,眼底满是疲惫的上官叶茗,苏沫提议道:“你何时到的,要不去休息会吧。” “不了,看沫沫一切都好,我便放心了。”上官叶茗柔情一笑,摸了摸苏沫头顶秀发,“沫沫你伤势未痊愈,记得按时喝药。我先回天竹院了。” 苏沫闻言点点头,“好,我送你吧。” 她刚要转身,便被上官叶茗拦了下来,见上官叶茗摇头,苏沫只好作罢,“那你一路小心,再忙也需注意身体。” “好。” 上官叶茗微微一笑,走出灵堂准备离去时,忽地回头看向苏沫,说了句让苏沫摸不着头脑的话。 “沫沫,总有人爱爬墙头窥你。诸多留意一下,莫要让人奸人得逞。” “放心吧,这种窥贼我见一次打一次。” 二人相视一笑。 目送上官叶茗离去后,苏沫来到堂前,瞧着一夜没睡的苏锦云,正欲开口,便听对方道:“熬好的药在膳房,你快去喝,别又昏倒了。” 苏沫一愣,点点头,“好,你先去小憩一会。待我回来后,一起为爹爹送葬。” “好。” 见苏锦云格外的乖巧听话,苏沫忍不住捏了捏苏锦云的双颊。 出了苏府,苏沫按照约定,早早便来到了衙门门口,敲了敲身前铁门。 怎料敲了半晌,终是未有一人前来开门,敲门声还引起了周围来往百姓的注意。 “哎,那不是苏锦莞么,怎么会出现在衙门门口?” “我听说苏锦莞将苏丞相的遗体找回来了哎。” “对,这个我知道,而且我还听说,她凭一己之力直接将整个杀手组织灭了个干净,夺回了苏丞相的遗体,衙门的人去时,遍地都是尸体,死状惨不忍睹皆是剑剑封喉断头啊。” “对对对,我还听说......” 苏沫紧攥着双拳,对衙门这种闭门羹的做法非常气愤,一遍比一遍重地敲打着身前铁门,已经没有心思去听那群围观的百姓在议论什么了。 这时苏沫听到衙门内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却仍旧没人开门,终于忍不住了,退后两步,上前一脚踹开了紧闭的铁门。 铁门内的衙役哪遇到过这事,毫无防备与踢开的铁门撞个正着,跌坐在地痛苦□□,至于门前那些没被大着的,皆是纷纷后退,拔出身上腰刀,惶恐地盯着冷脸走来的少女,外面凑热闹的百姓也是一脸惊慌失措的跑开。 苏沫站在门内的台阶上,声音不冷不淡开口,“我敲了半天,你们是听不到吗?” 几个衙役其中一个胆大的站出怒喝道:“苏锦莞!衙门的门都敢踹,你这是藐视官威!” “官威?”苏沫仿佛听到了人生中最可笑的笑话,“我在外面敲得手都酸了,你们明明听到却始终不开门。怎么?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入不了您的法眼了?想报官还得看你们的心情与脸色了?你们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我记得丞相之事好像圣上亲自下旨,说务必彻查不容怠慢。如今我携重要线索到来,却被拒之门外。”苏沫故作无辜,意味深长的开口询问,“不知圣上......知道你们是这般办事的吗?” 几人脸色铁青的望着苏沫,正当他们哑然,不知该如何作答时,一道声音打断了此时紧张的氛围。 只听那人呵斥道:“你们这群贱属,我仅来迟一会,你们便这般对我的亲侄女,还不快快滚去领罚!” “是。” 挡在苏沫身前的几名衙役急忙弯腰认错,埋着头一溜烟跑走。 苏沫歪着头,似笑非笑的打量来人,“二伯,你这下属得好好管管,实在不行换一批吧,这不纯纯给你制造事端嘛。” “锦莞说的是。”男子笑着点头,抬手示意,“狱牢湿气重,且异味繁重,锦莞莫要嫌弃。” “二伯说笑了,锦莞怎敢呢?” 苏沫跟在男子身旁,一边查看地形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与男子闲聊。 半晌,二人来到地下狱牢,经过重重牢房时,那群犯人好似全部认识苏沫般,一见着苏沫,便犹如发了疯般,伸出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