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肉眼可见的体力耗尽,对于野狼扑来的袭击反应也慢了下来,尽管如此,野狼也根本伤不到她,因为右上方悠闲的吃着糖葫芦之人,总会在危急时刻出手。 怜儿看了眼身后突袭失败,被远处一击法力打死,奄奄一息的吐着血的野狼,有些烦躁,“谁让你伤他们的!还有,我不需要你救!” 奕尽欢失笑,“你这是什么道理,我若不救你,你如今早就大伤小伤成堆了。” 他继续道:“况且你若不杀它们,这样耗下去你便会体力枯竭,最后被它们撕咬的四分五裂吃干抹净,沦为饱腹餐。” 怜儿喘着粗气,开口反驳:“我这是在训练!你把他们都杀了以后我如何训练?” “哦?”奕尽欢漫不经心打趣,“拿自己的性命训练,你哥哥知道吗?” “要你管,成天到晚跟着我你烦不烦!” “我可没跟着你,那叫恰巧碰到。” “你!” “我?” 怜儿一口气郁结于胸,气得挥鞭的动作都变得卡顿,浑身都散发着烦躁之意。 奕尽欢瞧着签子上的最后一个山楂,顿了顿,张口吃下,随即粉碎签子,纵身一跃。 落地的一瞬间,气波流窜,仿佛时间定格,四周扑向怜儿的野狼停滞在半空中,就连最上方落下的竹叶也随之定在半空。 观战的苏沫此时显得着实无辜,她瞪着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想张口呐喊,嘴唇却如同被粘住般张不开。 没错,如同浪潮般汹涌流窜的灵力,也将她定在了原地。 苏沫心底呐喊:这是什么情况啊喂! 现在别说朝三角包上滴血了,她想张个口都不行。 奕尽欢走到怜儿面前,望着大为震惊的怜儿,“练得差不多了就走吧。” 怜儿怔了怔,勉强回神道:“这些......是你做的?” “是我。”奕尽欢狡黠一笑,“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苏沫不爽:厉害个鬼!给我解开! 她望着行动自如的奕尽欢与怜儿,一时间有些欲哭无泪。很明显,根本没人能听到和注意到她,她只能靠自己。 苏沫想了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靠自身法力去尝试突破或解除禁制。 笑容满面的奕尽欢忽然脸色一变,朝苏沫所处的方向望去,神色冷冽而警惕。 怜儿见此不解:“怎么了?” 奕尽欢一边朝苏沫方向走,一边沉声道:“有人。” 苏沫心下一惊,急忙泄去法力,瞧着越来越近的奕尽欢一动也不敢动,背后不自主冒起冷汗。 怜儿纳闷的扫了眼四周,“没人啊。” 奕尽欢并未回应,而是继续朝着苏沫的方向走。苏沫看着仅有几步之遥的奕尽欢,浑身都是僵的,对方实力超乎她想象,若被发现必死无疑。 “放松。”此时后脑勺上次传来一道清冷悦耳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那好闻的淡淡檀香。 苏沫紧绷的身子,在对方双手搭上肩头施法的那一刻,立即有所减弱,心中满是无尽的喜悦与踏实。 就在奕尽欢近在咫尺地站在眼前,施法抬手施法摸来那千钧一发之际,苏沫忽感觉禁锢的身子一松,下意识急忙向后退去,却忘记此刻身后还有个人,不小心踩到了对方的鞋子,接着一个踉跄,差点给自己脚崴。 穆煊无奈地扶稳身前少女,带着对方拉开了与奕尽欢的距离。 奕尽欢含带法力的右手拂过,摸了个空。怜儿见此开口:“是不是你的错觉?” 奕尽欢沉吟半响,严峻的面容恢复了昔日懒散,漫不经心笑道:“应当是我的错觉。” 他对怜儿伸手,“走吧,回家。” 怜儿嫌弃之意尽显面容,错过奕尽欢径直离去。奕尽欢笑了笑也没说什么,一边说着:“哎,等等我啊。”一边跑去。 苏沫见状口中的那一息气还未松下,只见奕尽欢转身大袖一挥,一道巨大的波动便迎面而来。 苏沫大骂:“靠!奥斯卡都愧疚欠你一个影帝!” 她手腕一紧,还没骂完便被一道力拉入怀中护住。 一声巨响过后,波动散去,所经之地片甲不留,大片竹子被震断倒地碎成一节,空中定格的野狼犹如爆体而亡,血肉四溅。 怜儿见状愤怒不已,“你这是做什么!?” 奕尽欢却笑笑,从苏沫方向喊道:“阁下实力不错,有机会你我比试一番如何?” 怜儿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