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直白的话语让苏沫一时语塞,只得心虚的杵在原地干笑,见穆煊要走,她急忙跟上,“我们去哪?” 话音未落,周遭事物又是一变,听着不远处锣鼓喧天的热闹声,苏沫反应了过来,“这是......时间线又变了?” 穆煊并未开口,拉着苏沫朝声音方向寻去,路上碰到了赶来的上官叶茗与谢欣悦。 四人刚到主院,便看到盖着红盖头一身嫁衣的女子,被身旁几个丫鬟簇拥着向府外走去,门口,正停着一辆挂满红绸的娇子,四周到处都是人,口中皆是道喜。 女子被扶前,掀开轿帘时她顿了一瞬,不知在想什么,直至身后一人柔声提醒道:“怜儿,走吧。” 怜儿回过神,低腰进入轿子。 上官月伸手将轿帘拉严实,随即一位妇人上前道:“礼炮齐鸣吉时到——起轿——” “好!” “好啊!” “恭喜恭喜!” 在众人的鼓掌与鞭炮声中,轿子被抬起,迎着喇叭锣鼓拐个弯,向远方驶去,后方还跟着大波百姓。 途中经过的商铺皆是收摊闭门状态,看着那些人怀中揣着的喜帖,苏沫挑眉道:“这是把整个城的人都邀请了?” “哼。”谢欣悦冷哼,“可不是嘛,要不是这城小人少,估计上官月发个喜帖得发到明年去。” 苏沫不以为然,“大喜的日子,自然越热闹越好。” 谢欣悦:...... 四人跟随众人来到城外后山的一处空地,空地的围栏内大大小小摆了几百号红色桌椅,轿子停落在中间的一道铺满鲜花的路上,众人四处分散两人一桌的落了座。 苏沫正欲抬脚跟上,便被穆煊拦了下来。 “怎么了?”苏沫看向身旁之人。 后面走来的谢欣悦笑道:“你再走,就死定了。” ??? 苏沫有些摸不着头脑。 上官叶茗走到苏沫身侧,“沫沫抬头。” 苏沫应声向上看去,眉头顿时蹙起,“是那个邪阵。” 她顺着天空上方的邪阵向下一看,正好与围栏内相互对应。 “这是谁做的?那些人为什么还往进走,他们是看不见吗?”苏沫眉头越蹙越紧,她好像已经想到了阵内那群百姓的下场。 “很明显了,上官月干的啊。”谢欣悦无奈道:“未修习术法之人体内无灵气,是看不见的。” 苏沫不解,“上官月平白无故杀这些百姓做什么?” “他不是杀这些百姓。”上官叶茗神色凝重,“他是想困住奕尽欢。” “他是当奕尽欢傻吗?”苏沫无奈开口,“寻常人看不见,难道奕尽欢也看不见?” “是啊。”谢欣悦也露出不解,“奕尽欢连我们这种外来者都能发现,怎么可能会被区区邪阵给困住。” 她拧着眉有些想不通,“是他把奕尽欢想得太简单了还是——” 上官叶茗好似想到了什么,神色渐渐冷了下来。 察觉到什么,他抬眸看去,便对上了穆煊的视线。 苏沫正欲再说什么,想起的接二连三的惨叫声便让她心底一凉。 围栏内一片鬼哭狼嚎,众人皆惊恐捂着身上凭空冒出的血口却无济于事,血液从体内溢出向上方邪阵的中央飞去。妇人不顾身体伤口,抱着怀中早已被抽干血液的小孩,绝望的哭喊着。 怜儿发现异样,慌乱的扯下头顶盖头,望着眼前场景张着嘴巴开始寻找哥哥的身影。 “怜儿!怜儿!” 怜儿寻声望去,急忙跑向阵法外的上官月,岂料被一道屏障震飞几米摔倒在地。 她顾不得疼痛,急忙向正准备跑进来的上官月道:“别过来!不要进来!” 上官月一愣,停下脚步,“这,这阵!?” 苏沫被这炉火纯青的演技折服,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怜儿艰难的站起身,冲上官月喊,“这阵进了就出不来了,你别进来。” 上官月看着怜儿身体溢出的血液,又看了看上方的阵,从怀中掏出符纸拿起,掐诀打向阵法屏障,试了好几次奈何一丝反应都没有,阵法在一次次的攻击中加速了运转,发现无用后上官月咬咬牙,抬脚塌了进去。 “他疯了?”苏沫很是不解。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谢欣悦冷笑,“估计这会,奕尽欢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怜儿看着跑进来的大哥,一时间气急,抬手推去,“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