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括了两条了。” “哟,还叫你给教育了。看不出来啊,挺勤快的一人儿啊。行吧,那这些鱼就交给你了,我去歇着了。”李翠珍甩甩手,打算撂挑子。 “唉,别啊。”赵明玉赶紧拦道:“我这不就是显摆一下溜溜嘴皮子吗,动真格儿的可不行。就这活儿还得是你,俩个我绑一起也没你一个手头快啊。来来,赶紧干吧,晚了好耽误吃饭了。”又诱又哄的总算把人给留下了。 屋里看完这一幕的赵文多直觉着牙花子疼,这是图啥呀,嘴闲着慌难受啊,非得叫人给怼上一顿就老实了。不过,这也是两人的相处模式,属于周瑜打黄盖的,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别人看的直抽抽脸,兴许他们却是乐中其中。 别人家夫妻是什么情形的不知道,他们家这俩那就是单蠢虐恋型,说什么不过脑子,完了再挨训受怼,毫不在意,这次如此,下回接着再来。 这也是成婚二十多年的老夫妻了,有时候瞅着还是两幼稚的小孩子。一言不合就能上手抓挠起来那种,下一秒钟又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又凑一起尿尿和泥玩儿了。 两人一个会哄,一个吃哄,这架是打不起来的。 半大盆的鱼,就这么着两人一块儿,说话带唠嗑儿,用了一个多小时才鼓秋完。就这个比较的慢,剩下那两种倒是容易些。河虾不需要怎么处理,只挑捡了杂草,清洗干净既可。蝲蛄要费点儿劲,上面的外壳得掀掉,可这也比收拾鱼要来得简单省时,十分二十分的就全都弄好了。 这时候,下班回来的赵文兰,已经先一步把火烧上,米饭在另一个锅里都冒起饭香。 李翠珍把收拾好的鱼、河虾端进了屋里,赵明玉则系上了围裙,拿出菜板菜刀,开始剁碎挤汁儿,进行蝲蛄豆腐的第二步。 起锅烧油,葱姜爆香,一圆钵的河鱼全都倒进锅里,油煎出了香气,添酱加水,盖上锅盖焖炖。 烧鱼的这会儿工夫,蝲蛄的第二步骤基本完成,开始第三步的滤筛,拿块儿干净的屉布,把剁碎的蝲蛄倒进去,裹紧挤压,汁肉和碎壳被有效的分离出来。这就完全了全套的准备工作,只待着开水下锅。 半斤的小河虾,拿调料味上,裹上面糊,准备炸香酥虾吃。 就是准备工作费时间,真正做起来还是很快的。 酱焖鱼稍费了些火,蝲蛄豆腐和炸虾,两样一起也只才用了一刻钟。 三样河鲜,外加了个蘸酱菜儿,四道菜,就是赵家人这顿的晚饭。 看着一家人吃的欢快,赵明玉十分有成就感,直接宣布下次再涨大水,还要下河捞鱼。 辛苦是辛苦,却也苦并乐着。 吃不饱的日子,似乎还在眼前晃悠,却是一去不复返了。日子只会是越来越好,吃饱已经不再是奢求,还要变着花样吃好。 这么好吃的河鲜,一次当然是不够了,能再接再励自然是最好。对于他的这个决定,全家人一致通过。只待下个涨河日到来。 一场大雨过后,天气格外的晴朗。 早晨起来,太阳就放出了耀眼金光,先一步感受到了热力四散的温度。 被拘在屋里一天的赵文男,吃完了饭,再就坐不住了,拎着自己的一堆小玩具就跑到院里玩‘过家家’。小孩子的游戏,拿了石头片当盘子,揪两个草叶当菜,旁边放两上小布娃娃当观众,小丫头一个人扮演好几个角色,又当爹又当妈,再一会儿当孩子,玩的挺带劲儿。 今天一家人都要按部就班,上班的上班,帮忙的帮忙,替班的替班,只是时间段上有所不同。最先出门的依旧是雷打不动,厂里上班的赵文兰。 赵明玉和李翠珍,都是自己店里帮手打替班,时间上卡的不是那么紧,吃完了早饭,一落一尾儿的再过去也不迟。 便是这会儿时间,比较的空闲,坐着聊会天儿,看看电视,逗逗小五,一晃三两钟头也就过去了。 大人都闲着,小孩子更是没事儿干了。赵文男这个年纪,最是坐不住的时候,跑院子里自己玩儿去了,谁也没去在意。自家地盘儿,也不会有什么不安全,她想怎么玩儿也就随她。 平时她也没少玩儿这过家家的游戏,家里人也都大致知道是怎么个流程,所以看她拿着小刀儿去刮地上的泥土,放进她的那些个小石头片儿上,只当这是到了该上饭的环节了,这碗饭也不知道是给‘爹’还是‘妈’,反正都是她一个人扮演,给哪个都是一样。 不想,这回却是变了套路,这石片上的土不再是‘饭’了,而一箱子宝物,直接塞到一个布娃娃手里。只听她在那喃喃的道:“小花,这一箱子金子,可是你以后的嫁妆,要好好爱护哟。” 不点儿个小丫头,还知道要攒嫁妆。 屋里的仨人都忍不住有些想笑,敞开的窗户,正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