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肯定要留下来。 看看窦花花,再看看米易南,同桌都不在,上课有什么意思,顾司直接就说:“老师,我和米易南都生病了,下节课能请个假在医务室打个吊瓶吗?” “天气变冷,注意保暖。”老唐看看这几个病号,总不能说不让打针吧,只好答应。 “谢谢老师。” “行了,其他人回去上课。”撵走了其他无关人员,老唐挠挠头,略有些焦虑的走了。 这下好了,顾司他俩主动留下来,不打吊针也说不过去,窦花花也得打消炎针,防止伤口感染,于是就变成了张婷一个人照顾三个病患。 米易南打针的时候看见了手里的红色血迹,那是之前窦花花抓住她手的时候留下来的,那种潮湿但是温暖带着热度的感觉就像是烫到了他的心里。 “花花,刚才你不疼吗?要是我早就疼哭了,没想到你硬是一颗眼泪都没掉。” “我哭不出来。” “还有人竟然哭不出来?你是小时候就这样吗?”张婷对此表示不信,越发好奇。 窦花花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小时候我挺爱哭的,但是后来我发现,哭解决不了问题,越是哭反而越是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