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做的,黎以安自然对余清宁没有什么歉意。 “你就装吧,到时候彻底留疤了,可就真的是丑八怪了。” 余清宁被她轻佻的语气弄的气急败坏,可为了维护她小白莲的人设,面上又不能显露出来,着实把她憋的不轻。 温明空因为黎以安事不关己的态度对她的成见更深了,俯身拦腰抱起余清宁,声音温柔。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转头对黎以安恶狠狠道:“这笔账我记下了,她是我要保的人,即便是你是她姐姐也不能伤害她。” 薄景承默默出现在黎以安的身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余清宁转过头,不敢与他对视。 经过这么一遭,黎以安悍妇的名声可就声名远播了。 在场有意拉拢她的贵妇人纷纷望而却步,在她们眼里黎以安就是个动不动就泼人硫酸的人,谁不害怕。 薄景澜从后台拿着宫心丸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别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便知道是出事了,再加上一地的玻璃碎片更加验证了他的猜想。 两步走到黎以安身边,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上下检查, “你伤到哪里了?” 黎以安摇摇头,“没有。” 一直在旁边沉默许久的薄景承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眉眼低垂,“哥,是我错了,我犯下的错误就该由我来弥补。” 说完冲了出去,薄景澜和黎以安到门口时,正看到他开着车冲了出去。 黎以安从没见过他如此癫狂的样子,哪怕上一世知道她去世都不曾如此,想来是真的爱惨了余清宁。 “要追吗?”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薄景承跟着温明空来到医院,理智让他没有加速直接撞上去。 他对余清宁知根知底,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亲手策划的阴谋,因为相同的情景已经在他身上上演过一遍了。 温明空去缴费,薄景承过去一把握住余清宁的手腕,一开口就是嘲讽。 “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真让人觉得恶心。” 余清宁面色骤变,五官都扭在一起,“你放手,好疼啊,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她辛辛苦苦所建立的一切,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这个男人破坏。 “你们这是……” 温明空缴费回来面露疑惑,看着她又看看薄景承,想让余清宁给自己一个解释。 傻子都看得出来两人关系匪浅,否则薄景承不会这么缠着一个女人。 为了堵住薄景承的嘴,余清宁突然哭得泣不成声,眼圈红红的,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本不想说的,其实他就是我那个暴力的前夫,我明明已经跟他说了离婚了,可他不但不同意还跟踪我,威胁我跟他复合,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对不起温医生,是我隐瞒了你。” 余清宁进行一番添油加醋,当众控诉薄景承莫须有的变态行为。 把薄景承说成一个变态至极的前夫。 温明空顿时勃然大怒,他母亲就是因为忍受不了父亲的家暴,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的,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男人打女人。 他动作轻柔将余清宁放到旁边的长椅上,走上前就是一拳头,顺便问候了薄景承全家。 薄景承躲闪不及,结实地挨了一拳,顺着惯性,往后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那个女人谎话连篇,随随便便编织的谎言你居然也相信!” 薄景承用指腹擦去残留在嘴角的鲜血,感觉可笑至极。 想起过往自己对余清宁的死心塌地,简直就是跟跳梁小丑一样。 温明空挽起余清宁的袖子,指着手腕上那一圈青紫,面色不虞。 “你管这叫谎言?” 薄景承说不过他,直接破口大骂。 “你就是一个蠢货!” 两人一言不合就扭打在一起。 原本有序的医院,顿时变得乱糟糟的。 刚刚赶来的黎以安见状,联系保安,疏散人群。 两个大男人不顾形象的在医院打架,几个回合下来,双方脸上都挂了彩,可以用狼狈不堪四个字形容。 黎以安双手环臂,见他们打上瘾了,一把拽过薄景承的胳膊,强制他们暂停。 “你凭什么管我?” 薄景承打得不尽兴,颇为不耐烦朝黎以安怒吼。 从小到大他哪里遭受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