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王景全那个老狐狸,表面上投靠了景承,实则早被白妙收买,他想利用你去对付景承再对付我,等我们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 “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你就这么愿意看我误会你吗?” 薄景澜的眼神温柔缱绻,抬手撩起她的头发放在耳后。 “他们火烧云纹,绑架孩子,甚至手里还有枪,告诉你,岂不是将你置于危险之中?” 黎以安想起曾经发生在眼前的一幕幕,遍体生寒,他们为了达成目的,甚至不惜人命吗? 同时她又疑惑了,“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了?” “因为我看到了你的坚持与倔强,哪怕我今天不告诉你一切,你也会调查下去吧。” 听到这里,黎以安的眼眶红了,“我这么怀疑你,还骂你,说你冷漠自私,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薄景澜将人转过来,紧紧抱在怀中,让她听着自己的心跳。 “许是上辈子欠你的吧,见不得你受委屈。” 有了薄景澜的干涉,黎以安有意疏离沈阔,去机场之前回医院取了些东西,两人碰面,沈阔主动打招呼,还送上了早餐,这次黎以安没有收,而是客气而疏离的点了下头就走了。 张子豪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沈医生还是好好工作去吧,不要把心思总放在院长身上,没用的。” 沈阔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挤出笑容。 “这句话反送给张医生。” “你!” 小胡看到,微微叹气,排班的时候尽可能让两人没什么见面的可能性,就算两人有在一起值班的机会,她都会私下找人提前换班。 黎以安收拾好东西,给陆然打了电话,“陪我出国查件事,有奖金。” 她前脚刚走,沈阔就约见了白妙,准确的说应该是余清宁。 他一落座就提起早上的事情。 “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黎以安出国了,我在她的桌子上发现了这个。” 余清宁看着那张印有柏思美字样的纸张,瞳孔微缩,手一松,握在手里的水杯应声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她怎么会……” 余清宁心绪不宁地坐在那喃喃自语,脑海闪过各种各样的可能,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件事。 相比余清宁的方寸大乱,沈阔波澜不惊地坐在那喝着热茶,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我猜她应该知道你不是白妙了,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除非她找到白妙的尸体,否则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你不是她。” “以她的性子,绝对会在刨根问底追查。” 余清宁抬手扯着自己的头发,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思考。 沈阔双眼微眯,一抹杀气一闪而过。 “那就以最简单的方法,把她解决掉,就像解决白妙那样。” 余清宁再怎么狠毒,也没到动不动就杀人的地步。 她抬眼望向沈阔,只见对方抬起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东西,嗜血的笑容在他那张精致的脸庞绽放,令人毛骨悚然。 但随即又觉得这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好方法。 “你还真是冷血,真怕那天你把我也杀了。” “你还达不到被我杀的标准。” 余清宁脸色发青,决定打消沈阔简单粗暴的念头,出声阻止。 “一刀解决,太便宜她了!交给我,慢慢折磨。” 沈阔无所谓的摊摊手,“随便你。” 与此同时,黎以安一路恍惚的到了,直到躺在酒店的床上,都还没完全消化余清宁冒名顶替的行为。 坏到骨子里的女人不过也就如此吧。 实在是难以想象,她会是流淌着黎家血脉的人,爸爸妈妈明明那么好。 屋里不知从哪儿飘来的白烟,一阵困意接踵而至。 黎以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抱着枕头沉沉睡去。 薄景澜盯着气喘吁吁出现的林子晨,皱了皱眉。 林子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道。 “薄总,夫人被人抓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薄景澜瞥了眼陌生来电,抬手摁掉。 然而对方仍然锲而不舍,犹豫片刻,终究还是选择接听。 “薄总,让你接电话还真是一个难事。” 对方用了变声器,雌雄难辨的嗓音让薄景澜意识到对方绝对不是一个善茬。 “你是谁?” “我是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