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维祥哈哈大笑起来,肉肉居然偷吃屎了,他姐妹三人还一人抱一只熊掌使劲揉,这下都腌成屎味儿了。 琴舒叶瞪了满脸得瑟的琴维祥一眼,他忙捂着嘴收了笑。 肉肉看琴舒叶抓起它的熊掌左闻右闻,它得意洋洋地将爪子举高高,又给大家展示了一遍,示意所有人它老有本事了,今天出去吃到了好吃的。那味道让它意犹未尽,想起来就流口水,立马就又要将爪子伸进嘴里去舔。 琴舒叶震惊道:“肉肉,不能舔啊!” 肉肉的熊掌被按住了,没有吃到好东西的肉肉气鼓鼓的。 琴舒丹又检查了它另外一只爪子,上面也粘着黄黄的液体,她抓起熊掌仔细嗅了嗅:“可是没有臭味啊。” 其他人也来轮流闻了一遍,证实了琴舒丹的说法。 大家都舒了一口气,就说嘛,肉肉那么乖,怎么可能去吃屎呢? 琴舒叶刮了一点黄色的液体用指腹捏了捏,透明的、黄色的、还黏黏的,放在鼻腔下面还有一股淡淡的清甜味,她猜测道:“好像是蜂蜜。” 几人又凑近仔细看了看,的确是蜂蜜。 琴舒叶问叶一贞:“妈,您给肉肉吃蜂蜜了?” 叶一贞也觉得奇怪,否认道:“咱们家哪有蜂蜜,今天它自己去林子里找竹子吃了,应该是在山里吃的吧。” 琴维祥听完后夸赞道:“肉肉,厉害啊,都能自己去山里找蜂蜜吃了,下次记得给你三哥也带点儿回来啊。” “不对!”琴舒叶翻身起来,绕到了竹屋后面,果然看见一群蜜蜂围着诱蜂箱热闹地飞来飞去。 上次去山里引野蜂,她试验好几次都失败了,一气之下就将诱蜂箱随手扔在了竹屋后的草丛里。 后来肉肉无意间闯入她家,这段日子大家都忙着照顾它,琴舒叶也就将诱蜂箱的事给忘了。谁知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居然真将野蜂给引来了。 人家蜂巢早都筑好安家了,肉肉这只小馋熊还偷吃了蜂蜜。 琴维祥看到后双眼放光,欣喜道:“肉肉,你可真是咱们家的福星啊!” 琴舒敏脆生生地问他:“三哥,这话怎么说?” 琴维祥鼻子动了动:“真笨!之前我和二姐去山里引蜂子,怎么都引不来,肉肉一来这野蜂自己就跑来了。不仅如此,肉肉没来之前,咱们家啥时候吃上肉吃上蛋了?” 自从肉肉来了他家以后,琴维祥的日子不知比以往好过了多少倍,这不是他家的福星是什么? 晚上又有水蒸蛋吃,琴维祥高兴得又多吃了两碗红薯饭。 叶一贞却高兴不起来,她男人才是家里挣工分的主力,他哪天要是不高兴了,把肉肉赶出门去也说不一定。女人在家不挣钱总是要遭人白眼的,她又起了要下山去挣工分的心思。 看了一眼正在煤油灯下做题的琴舒叶,叶一贞放下手中缝补的裤子,试探着开口:“二娃,妈想……” 她话还没说完,琴舒叶奋笔疾书,头都没抬一下,就不容拒绝地打断了她:“妈,您别想了,我不同意。” 叶一贞欲言又止,还是拿起琴维祥那条膝盖磨破的裤子继续缝补,一边补一边叹气:“家里这么多张嘴,都等着吃饭呐,就你爸和你大哥两人挣工分也不够的。” 琴舒叶依然没有退让:“妈,您就在山上管好菜园子、养好鸡鸭鹅就行了。” 叶一贞还是不死心,她总有自己的理由:“菜园子也就三分地,鸡鸭鹅一共才十只,现在也只剩了八只,我做这些事根本花不了多少时间。” 享福谁不会,她偏要去山下吃苦,琴舒叶就知道妈妈肯定是因为肉肉才想下山去挣工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背地里她爸肯定给了她不少脸色看。 这样下去也确实不是长久之道,光是节流还不行,还得想办法开源才是。 琴舒叶柔声宽慰她:“妈,您就在山上待着,多种一些菜,再多养一些鸡鸭鹅,不比去山下挣公分差。” 叶一贞拿着绣花针在头上蹭了蹭,摇了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哟,多养几只鸡鸭鹅也没那么多饲料喂,总不能全靠它们自己去山里找吃的。再说了,养多少才算多?咱们家里人口多,养那些都不够咱自己吃。” 叶一贞说的也在理。 琴舒叶第二天就忙碌了起来,要先想办法稳住妈妈,她一大早就拎了谷糠和麦麸,拿了铲子去了屋后竹林的小山坡。 琴维祥好奇他二姐要去做什么,也跟过去看热闹。当他看见二姐竟然将肉肉这段时间拉的青团全都收集到了后山坡上,又把那小半袋米糠和麦麸都倒了进去,二话不说拿着铲子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