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她和朱姜还在暗卫编制,命令禁止赌博,牌桌上没有筹码,就是打个乐趣。 牌桌上适宜聊八卦。 文蔷想起最近报馆接的广告,好奇地问道:“姚老板那件事有进展没有?” 朱姜嘴里含着一枚腌乌梅,一边酸的流口水,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还没呢,倒是有人含糊不清地写信来问是不是真给钱。” 她吸溜一声,把口水咽下去:“连面都不敢露,我觉得是骗子,不靠谱。” 文蔷:“是的,毕竟是女孩子的终身大人还是谨慎一点来的好。” 朱姜真心感到疑惑:“我们的广告词难道还不够吸引人吗?” 文蔷赞同地同步不解。 是啊优点应该都写上去了啊。重点的聘礼数都大写加粗写在第一行了。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还没吃够生活的苦。像这样能纵容你吃软饭的漂亮富婆,在以后都是排着队要去舔的。 两人无限地惋惜。 文蔷:“可能还是老板的要求有点达不到,我就说让你去问问姚老板能不能去掉几条。现在的社会,无父无母还可能,无兄弟姐妹无其他亲戚牵扯,这就有点难了。” 不过老板家大业大,有担忧也正常。 万一招进来一个把家里钱财往外撒的呢。 铜翅出牌的动作慢了一瞬,在心里思考了好几遍,又看了看朱姜二人恨不得自己能上的浓重惋惜神情。 他犹豫地问出了口:“……嗯,那个。” “这个条件,我认识的有都符合的。” 他小心地看了看朱姜的脸色:“咱们自己人……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