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到食堂的时候,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饭菜也没有了,她在里面转了一圈,想到自己被an了一场之后,竟然连饭都没得吃,不由得有些失望。 就在简知低垂着头往回走时,有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简知抬头,就看见刘拓站在她面前,他手里捧着个饭盒,没什么表情。 “拓子,你怎么在这儿?你还没有吃饭吗?”简知问他。 刘拓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目光阴沉:“吃了,倒是你去哪儿了,这么久了才回来,饭菜都没有了。” “我…我去上厕所了啊,有点拉肚子。”简知说着,捂住了肚子,她确实不舒服,aochao太多了,小腹抽搐得厉害,事后自然会疼。 刘拓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微凉的笑容,他没有再问,只是把手里的饭盒递给简知:“吃吧,给你留了饭。” 简知顿时笑了:“谢谢拓子。”她接过饭,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刘拓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微汗的脸颊,还有那酡红的脸蛋,他放在桌子下的手不由得慢慢收紧。 他没有告诉她,其实他也没有吃饭。 他和春子在食堂等了那么久,他都没有见到她,他担心她不舒服,来晚了会没有饭吃,所以他打了饭,想去给她。却不想无意间和李老板擦肩而过时,听见他和别人嘟囔这向老板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现在突然关着门说不舒服,会不会有事什么的,那一刻,他突然就觉得有些心慌。 于是他撇开春子让他去吃饭,他端着饭盒去了办公楼二楼,也就是在那间办公室外,他听见了她的声音,她在喘|息,在呻|吟,在低低求饶,哭泣,求人别这样,那人还在调笑她,说她爽成这样还说不要,真是sao货。 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胸腔里有什么碎裂了。 他目眦欲裂,恨不得破门而入,听见那声音,他恨不得杀人。 可是他没有,他不能,因为他对她来说,不过是朋友,是兄弟罢了。 所以即便他恨得红透了眼睛,他也什么不能做,他只能转身,强迫自己一步步离开,不要去听那让他觉得痛不欲生的声音。 下了楼以后,他站在角落里,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才看见她出来。 她一边跑,一边扎头发,脸色酡红,连妆都花了,不过她一边往食堂走的时候,又一边整理,所以她根本就没有看见他。 她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他就在她身后跟着她,从前是那样,现在还是那样,从来没有变过。 她也不知道,他一直都喜欢她,从她拿出自己的积蓄,毫不犹豫地挡在他手里,让他去拿去给自己亲人治病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喜欢她了。 可惜啊,她从来不回头,所以也从来不明白这些事啊。 ……………………………… 闹春天酒吧里,简知穿着黑色吊带连衣裙,化着浓烈的烟熏妆,戴着夸张的水钻鼻钉正在跳舞。 黑裙配雪肤,妖娆又神秘。 而一边的舞池边缘,刘拓正在一杯又一杯地往自己嘴里灌酒。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舞池中央那曼妙的身影,眼神如同狼一般的狠厉。 “哥,别喝了,你都喝了好多了。”刘春看他又开了一瓶啤酒,连忙去拉他。 “你别管。”刘拓推开刘春,满脸阴郁。 “哥,你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给我说,我去揍他!”刘春再次劝他。 “我让你别管!”刘拓声音大了一些,他一把搡开刘春,抓着啤酒瓶就往嘴里灌,咕嘟咕嘟,今天晚上的第六瓶,就这么被他一饮而尽。 喝完了以后,刘拓把啤酒瓶往地上一砸,随后他推开人群,抓住舞池中央的简知,紧接着就把她往外面拉。 简知被突然而来的刘拓给弄懵了,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她被他跌跌撞撞地拖出了酒吧,随后就往回厂区的路上走。 “拓子,拓子。你松开我,松开我!”简知用力地挣扎自己被抓得生疼的手腕,可是刘拓却死不松手,他猛的停下脚步,然后回头盯着简知,那目光阴森森的,看得简知有些害怕。 “哥,你怎么了!”刘春跟了上来,气喘吁吁。 “你滚开!别过来!这是我们俩的事!”刘拓暴怒道。 刘春被他这怒火冲天的模样给唬住了,站在原地没动了。 刘拓这才回头,他看着简知,松开了她的胳膊,随后他伸手,抓住了简知的肩膀:“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简知不明白。 “为什么这么贱!为什么要跟别人乱来!!为什么要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