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法阵是她苦苦研究了两年才研究出来的,虽然布阵容易,但是这八张符纸她画了近六个月才成功。 这下所有人都不在小看赵念,原以为只是个异想天开的无知少年人,现在看来并不是不知天高地厚,而是有所依仗的。 此时国家特殊部门的人也发了声: “小同学,里面的人是否犯罪或者应该得到什么处罚自有相关部门进行侦查,法律亦会对他进行公正的审判,但你不是救世主,我们大家都不是。” 赵念定定的看着他,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反问: “是吗,你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寿终正寝’呢?” 发声的人被堵的哑口无言。 世界上的坏人很多,但并不是所有的坏人都能得到惩罚,自古至今这可能是所有人的共识。 赵念的确不是救世主,也不想当什么救世主,让所有的人都得到他应有的公平与正义这个愿望太过于宏大,宏大到让一些心怀理想的人意图去践行它都被看做是一件很可笑的事。 赵念此刻十分冷静,个人的力量太过于渺小,且在大环境的压迫下犹如螳臂当车,但是她既然碰上了就想要去管一管,一些事总是要有人做的。 至少她要无愧于心。 此刻所有人都在无声的对峙着,长衫中年人率先打破沉默: “我们各有各的立场,里面的东西我要镇住,如此,便不客气了” “自然” 赵念回话时脸上还带着一丝略有些友善的笑,但动手时却毫不拖沓,赵念先发制人,她素手一转,手执白玉符笔,凌空一点,同时口中不断念出咒语: “始青符命,洞渊正形;五山之掌,诸兵不动。笔三七画,符成!” 语落,一只重若泰山的虚影从天而降,重重压在一行人身上,众人立刻感受到了窒息感,陈家的人手指快速变换,随着最后一个手势落下,一柄长戬自他身后出现,直直向上刺去,并不断变大,虚影被穿破部分,威力有所减小,但依旧再次缓缓下落,见状,穿浅蓝色练功服的女人抬手轻点眉心,随后食指与中指合并立于眼前,说到: “前行有阻,吾欲搬山,请愚公。” 这是请神术。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一个半百老人出现,随即抬手挡住徐徐下路的山,并将它抬起,在抬起的一瞬间山影溃散,老人也随之消失。 此危暂解。 赵念也没闲着,在她画出泰山符后,便感觉到了防护法阵的一丝轻微波动,她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正好看到那个长衫中年男人手指微动。 赵念心中啧了一声,居然玩阴的。 随即扔出手中的符笔打向长衫男人的方向,符笔撞在防护法阵上顺势将法阵上的一个小阵盘击飞,小阵盘在空中盘旋了一秒随即变大笼罩在赵念的法阵之上,缓缓转动,赵念立即就感受到了自己的法阵在被慢慢的蚕食着,与此同时其他人的攻击也接撞而至,法阵在艰难支撑着。 赵念重新握住自己的符笔,拿出准备好的符纸不要钱似的往对面扔,无差别攻击,众人分出心来防范,局面一时僵持住。 而大楼里的并没有昏迷的人此刻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即使现在还是艳阳六月,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刻骨的冷意,阴森森的风一丝一缕的从四面八方吹过来,众人的冷汗一颗一颗的往下落,明明他们进入大楼时人还多的很,现在却只剩下了十几个人。 再仔细看看还都有些面熟,锦胜的张总名为张彦,他从刚开始进入大楼时就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有一双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自己,而他的儿子张峰和W服装的杨女士的女儿杨琳现在已经被吓哭了,其他的一些小孩的脸色相比大人也更加难看,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立刻就想原路返回离开这栋大楼。 随着他的转身,张彦发现周围的景象一切都不一样了,原本干净开阔的走廊变成了狭小的通道,墙上的墙皮都是有一块没一块的,头顶的灯忽闪忽闪的,好像电影中鬼片的开场,想到这,张彦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做生意的缘故导致他对玄学还是有些相信的,看到这种场景原本三分的相信变成了八分。 张彦立刻冲向他的儿子张峰,将他挡在身后,拉住张峰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他的儿子张峰骑在一个很年轻的女孩的身上,身体在一耸一耸的动着,做为一个成年的男人他很清楚的知道他的儿子在做着什么,而他儿子身下的女孩在拼命的挣扎,不过男女天然的力量差距使这一切都是徒劳,张彦此刻脑子有些发懵,他猛然低头看向张峰,一双大手使劲的攥着张峰的手臂,将他的身体掰正,却在不经意间打掉了张峰的眼镜,张峰的脸上带着难掩的惊恐与惧怕,口中还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