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我疑惑起来,难道他和西安那老倔头儿还有什么恩怨? 我刚要张嘴问,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很快,就发出了鼾声。 这位楚爷明显在装疯卖傻,不过人家既然不想说,总不能摇醒他继续问。 酒足饭饱,我还在担心丢猪肉或者酸菜的邻居过来。 对了,还有隔壁丢苞米该子的。 毕竟这事儿忒丢人了! 我在西屋烧炕的时候,一个窝窝囊囊的中年男人进了屋,他抄着袖,黑布棉袄脏的泛着油光。 唐大脑袋“嗖”的一下,从炕上窜了下来。 “老钱头!” 他一把扯住了这人前大襟儿。 汉子不乐意了,用力掰他的手,“撒开,嘎哈玩意儿,五马长枪地,我有那么老吗?!” “我问你,”唐大脑袋不撒手,“一个月280块钱不少了吧?” “我呸!”汉子呸了他一脸口水,“280行,可你几个月没给我了?” 他怔了一下,“欠你钱吗?” 汉子破口大骂:“一个月280,我伺候他吃伺候他拉,你他妈就嘴好,从七月份开始,我看着一分钱了吗?” 我一直坐在小板凳上,手里还掐着苞米该子往炕洞里填。 听到这话不由恍然大悟,怪不得偷钥匙这活儿,这货一万块钱都干,甚至订金都没敢要! 怪不得哭天抹泪的让我给他一万。 怪不得羽绒服四处飞毛。 他是真穷啊…… 不对! 不对呀! 我瞥了一眼那汉子的右腿,呵呵笑了起来。 汉子和他推推搡搡,嘴里还在继续骂着:“我没让他饿死就不错了,说,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干的?是不是就想霍霍死他?!” 唐大脑袋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 啪啪啪! 汉子开始扬手往他大脑袋上抽,“你个死孩崽子,当初这么多乡亲不让你认这个爹,你偏不听话!” “可既然三个头磕地上,你就得给人家养老送终!” 唐大脑袋连连躲闪,“别说这么好听,那你还让他拉一炕……” “我家炕又堵了,去乡里找人通炕,谁知道他要拉屎?” “我错了,”他开始求饶,“钱大爷,你是我亲大爷,可别打了,年前我肯定想办法把欠你的钱都给上,行不?” “不行,现在就给!” “……”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摆摆手说:“行啦,我给你!” 这俩个人瞬间定格,一起看向我,又异口同声道:“真的?” 我笑了,“假的!”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