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功夫!” 说到这儿,他还舔了舔嘴唇。 老疙瘩已经开始跃跃欲试,被我瞪了一眼后,又耷拉下了脑袋。 暖暖愤愤道:“好啊,吹的这么厉害,比就比!” “行,比就比!”唐大脑袋喊了起来。 我发现餐车里仅有的几个旅客都走了,估计是怕打起来。 “三局两胜?”暖暖说。 “没毛病,”唐大脑袋问她:“赌注是啥?” “一坎子!咋样?” 我看的清楚,听到一万块钱,唐大脑袋眼珠子都亮了,却还摇着脑袋装逼,“没意思!再加点儿赌注!” “你说!” “我说……”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女孩儿,“我们要是输了,我喊你一声奶奶,咋样?” 暖暖咯咯笑了起来,“这个好,我们要是输了呢?” “你陪我睡一宿!” 他刚说完,暖暖扬手就要打他,他连忙往后躲,“不玩儿拉倒,急啥眼哪!” 暖暖咬着牙,“好,就这么定了,不就是搂着煤气罐睡一宿嘛!” “哎呀我艹,我这暴脾气!”唐大脑袋被气的直转圈。 暖暖扭头问:“南叔,行不行?” 大胡子一脸无奈,还是说:“行吧!” 我有些奇怪这女孩儿的身份,明明是后辈,看大胡子眼中却有一丝溺爱。 这是对晚辈的纵容,就像家里老人对顽劣的孩子一样。 “比啥?”唐大脑袋问。 暖暖看向了大胡子,大胡子却看向了我,“小武兄弟,你说呢?” 我没想到他会问我。 而且他这个称呼也有些奇怪,一开始喊兄弟,我不惊讶。 毕竟上次割瘤子的事情,我等于帮了他们一把,而且一直也没宣扬出去。 可这个叫暖暖的女孩儿,已经喊出来我把金老九扔了进去,并且还叫金九叔,他却还是如此客气,这就有些值得玩味了。 只有一种可能! 金老九与他们、或者他们的瓢把子,关系也就那么回事儿! 事实上,这不奇怪。 这些人能有什么交情? 金老九手下几伙干[飞活]的,基本承包了雪城往北的列车。 这些人之间,不过是尽量维持这种脆弱的关系,目的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发财要紧! 南叔? 我隐约想起了什么,此时却也来不及细想。 于是说:“既然比的是手艺,那就过过[练手]、[刀技]和[下手]吧!” 我说的[练手],可不是入门时练习的那些低级手艺。 在旧社会,这种入门手艺叫[过三关]。 一个合格的小绺,必须要过了这三关,才能放出去干活: 第一关,擢手指。 因为中指长、食指短,用这两根手指往出夹包,尤其是探兜底的时候,不方便。 所以,一定要把中指擢得和食指一样长短。 就像现在流行的镊子,顶端长短一致,探到底轻轻一夹,钱包就夹出来了。 练习这个,是要吃些苦头的! 第二关,开水里取肥皂片儿。 炉子上烧着一盆沸水,那切薄薄的肥皂片儿扔进去。 要在肥皂片儿融化前,用手指把它从沸水里夹上来,还不能烫伤皮肤。 第三关,解疙瘩襻儿。 过去没有现在这种纽扣,人们穿长衫大襟,上面的扣子是一排布疙瘩纽襻儿。 将长衫挂在木架上,要用最快的时间把长衫的疙瘩襻儿解开。 整个过程中,长衫都不能有一丝抖动。 可这些不过是入门级手艺,当然不能拿出来比试,我说的是高级[练手]。 例如:[九星连环]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