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墨迹,说道:“想啥来啥,想吃奶来了妈,想娘家的人,孩子他舅就来了。” 两个人脸色都是一变。 我说的是东北匪话,原因是这人一嘴的东北口音。 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就是遇到同行的意思。 这汉子两只手离开了砖头,坐在地上还挺稳当,朝我拱了拱手:“[头道杵]就遇到了[里码人],既然是[来河子],就甩个蔓吧?!” 他说的是:第一次伸手要钱,就遇到了同行,既然都是道上兄弟,通个姓名吧! 我笑呵呵道:“西北玄天一枝花,横葛蓝荣是一家!我是荣门,您二位是[横门][吃走食]的,都是一家人,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 这番话看似客气,其实我不仅没报姓名,还把两个人都骂了! “横葛蓝荣”的[横],说得是劫道的。 吃走食,更是土匪的意思! 这二位明明就是[要门]中人,我却指鹿为马,偏偏说他俩是[横门]的,这就是硬生生地在打他们的脸。 两个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由都面红耳赤。 啪! 汉子用力一摔砖头,“你这是要[刨杵]了?” 我摇了摇头,“没兴趣,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的意思很明显,道不同不相为谋,别纠缠我,赶快滚蛋得了。 呼—— 他二话不说,手里的转头就朝我膝盖砸来。 还是个暴脾气! 我没躲,两根手指如闪电一般,稳稳地夹在了那块砖头上。 这场面谁要是看到了,一定会觉得诡异。 一个坐在地上要饭的邋遢汉子,手里那块砖头马上就要砸在我的膝盖上了,我却弯着腰,用手指夹住了那块砖。 列车是动的,我俩的画面却是静止的,一动不动。 这汉子开始用力。 很快,脖子的青筋都蹦了起来。 旁边拄单拐的老头刚要扬起拐杖……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 左手一扬。 嗒—— 一张纸牌就钉在了他的拐杖上。 “你……”拿着砖头的汉子声音开始打颤,“你是谁?!” 我两根指头微一用力。 啪,半块砖头落在了地上。 我拍了拍手,面无表情道:“你们不配知道!” 说完,转身就走了。 不是我装逼,我是真看不上他们,东北话说: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他们这号人! 更懒得甩这个蔓儿。 想扬名,也用不着欺负他们! 回到车厢,上铺的两个人都上去了。 下铺的男女还在腻歪。 我脱了鞋,又摆好,爬上中铺继续看书。 22点,准时关灯。 我也看累了,脱掉皮大衣,盖好了被子,听着单调的铁轨声,闭上了眼睛。 半夜。 下铺传来奇怪的声音。 扑哧、扑哧…… 好像皮搋子在一下下的通马桶。 我翻了个身,臭不要脸! 后半夜三点,被尿憋醒,掀开被子往下爬。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铺的女人已经回到了她自己铺位,对面铺的黑胖子在打呼噜。 我坐在过道旁的折叠椅上穿鞋,借着墙上的壁灯细细打量。 女人虽然盖着被子,却在假睡。 看来她已经把“货”都下完了,既过了瘾,又发了笔财。 我计算了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到岳阳,这站应该就停4分钟,这娘们十有八九会下车。 穿好鞋,起身去了卫生间。 放完水,我点了根烟,清醒清醒。 既然赶上了,此时就面临着几个选择: 一、不管她,爱谁谁; 二、拿下她,交给乘警; 三、放她走,把东西拿下; 思来想去,我还是选择了3,应该给那个好色的黑胖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替他把这些财物捐献给福利院,也是积德行善的事儿! 火车马上进站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