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好!”他答应一声,也不客气。 唐大脑袋跑了过去,我俩都没钥匙,就见他猫下了腰,开始捅咕起来。 我没往张思洋身边走,她也没凑过来。 小马哥裤兜的大哥大响了起来,他用的也是爱立信,和我的一样。 他接了起来: “喂,疯子,我明天回去,嗯呐,知道了!” 疯子? 周疯子? 他们是朋友? 我知道兴安城最有名的大哥叫周东北,绰号周疯子,据说此人十分牛逼。 他绰号很多,早期叫周疯子,近两年都喊他周半城,意思半个兴安城都是他的。 还有人私下里喊他周部长,说他是兴安和鹤城的地下组织部长。 当初听到这些时,我没往心里去,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年头儿,哪座城市没有这样的人物存在? 一点儿都不新鲜。 唐大脑袋打开了门,开灯后,直接去阳台烧水去了。 我见小马哥收了电话,伸手笑道:“马哥,陈大哥,思洋姐,里面请!” 走进来以后,我注意观察几个人。 张思洋直接坐在了靠门的沙发上,一声不响。 她脖子上什么都没带,这说明那把“负屃钥匙”并不在她身上。 陈六指东瞅瞅西看看,贼眉鼠眼,仿佛我家是他下一个目标似得。 只有这位小马哥,虽然也是四下打量,但看到我的那些修表工具,还有墙上那些老挂钟时,眼睛里都是欣赏,毫不做作。 我搬过来两把木椅子,请两个人落座。 小马哥坐在了沙发上,陈六指坐在了椅子上。 我拿出了烟,有些不太好意思,“烟差了点,二位别嫌弃!” 或许我自己都没察觉,不知不觉间,我的东北口音轻了好多,以前我不会说“嫌弃”,而是说“祥呼”。 两个人接过我的红梅。 小马哥笑笑说:“以前这烟都抽不上溜儿,挺好,我爱抽!” 这人说话真让人舒服。 我知道张思洋会抽烟,可还是下意识冷落了她。 拿出打火机,帮他俩点上烟。 小马哥说:“太晚了,老陈你就说说吧,这点儿逼事儿麻溜折腾完,明天还得回去呢!” 陈六指吐了个烟圈,“等那胖子进来再说……” 正说着,唐大脑袋进来了,“水还得等一会儿开!” 我招呼他过来,他抓起柜台上的烟,我以为他要抽,没想到他递给了张思洋一根。 “思洋姐,点一根儿?”这货嬉皮笑脸。 张思洋也不看他,打开随身小坤包,拿出一盒绿摩尔,自顾自点燃。 我此时才仔细看她。 她的头型就像个假小子。 不过看着散碎,明显也经过了精心修剪,还挺好看。 她额头上那道疤有些明显,虽说盖了层胭脂,可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美容的医院,或许能弄回原样,或者等头发长了,也能遮盖住。 唐大脑袋也不生气,没送出去就自己点着了。 陈六指这才张了嘴,“二位都知道我师父的事儿吧?”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