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如果她这个“团队”能拿下那把囚牛钥匙,怎么可能会找我? 就像我要去西藏一样,更不可能通知她! 回到宾馆,唐大脑袋说了三个字,就和老疙瘩回屋了。 他说的是:哥,抠她! 关门的时候,我又叮嘱了两句,让他俩轻点儿嘚瑟。 一身的汗,我又去冲了个澡,刚出来,就接到了大老张的电话。 放下电话后,我怔怔出神起来。 大老张说,他在户籍那边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当年的收养登记…… 没办法,他又联系了当年的老所长,人家记得清清楚楚,说领养手续就是他们所里办的。 领养宁蕾的是一对儿夫妻,确实是厦门人。 这就怪了,难道宁蕾说的是真的? 难道自己看错了? 那晚在西安的不是她? 不可能,我拎着大哥大,坐在沙发上连连摇头,不可能,自己绝对不可能认错! 张思洋是一个多小时以后到的。 还换了身衣服。 紧身体恤波涛汹涌,七分裙裤下小腿粉嫩,凉拖鞋里小脚丫盈盈一握,十点丹蔻分外诱人。 我虚掩了房门,不料她走进房间,用后脚跟轻轻一踢…… 吧嗒! 门就关上了。 我没说什么,回身来到窗前。 这是间大床房,靠窗放了两张单人沙发,中间是个方形木几。 “张总,请坐,喝茶!” 我客气着,坐下后给她倒了杯茶,不料她扭身就坐在了我腿上。 我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烟酒和高级化妆品混合成的奇怪味道,仿佛夏日里躁动的荷尔蒙。 温香软玉抱满怀,她身子蛇一样扭动着,扭得我乱七八糟。 一条白皙手臂绕着我的脖子,大眼睛迷离着,红唇就吻了上来。 我没有拒绝。 既然已经是合作关系,那就是同道中人。 她早就有征服我的欲望,我又好久没碰女人了,既然彼此都需要,为什么要拒绝? 两个人各怀心思、彼此怨恨又相互吸引的男女,纠缠在了一起。 她开始撕扯起我的衬衣,一件件衣服落在了地上。 房间里开着空调,26度。 燥热。 汗水与夜色交融,时而温柔似水,时而相互厌恶撕咬。 许久过后。 她趴在我的身上,轻轻揉着我肩膀上的咬痕问:“疼吗?” 我反问她:“来多久了?” “我问你疼吗?” “我问你来多久了!” “你真没意思……”说着话,她的头发长了一些,汗滴落在我的胸上。 “说说吧,如果不是遇到了难处,我又怎么会有这个待遇?”我懒洋洋道。 她从我身上翻了下去,平躺在了床上。 我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刚点燃,就被她抢了过去。 “你是不是以为我为了宝藏,才和你这样的?”她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沙哑着嗓子问。 我又点了一根,笑道:“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因为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所以你一直惦记我……” 她呸了一口。 我叼着烟,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不得不说,她是至今为止我遇到过最极品的女人,其中滋味无法言表。 女人的心事你别猜。 我不想猜,更懒得猜,清楚一点就够了,她不爱我! 实话实说,我也不爱她。 两个人今天滚了床单,不过是酒精的刺激,夜幕下青年男女的彼此需要罢了,而且已经迟到了。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可能早就这样彼此“坦诚相见”了。 我未娶,她未嫁,两个人更不是什么纯洁的第一次。 “我们已经来一个月了……” 我惊讶起来,没想到这么久了,看来还真是快硬骨头! 张思洋说。 这把囚牛钥匙在一个女人手里。 女人陈酉,今年42岁,独居,没有孩子,丈夫三年前胰腺癌去世。 她是名钢琴老师,在盛京名气很大,是盛京钢琴协会的副会长,同时也是盛京音乐学院的特聘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