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陈酉看着我。 “什么?” “我有“囚牛钥匙”!”说完,她看向了胡平和。 胡平和手里的枪一直对着我,另一只手伸向了脖子,摘下了那根玉石串儿。 下面,挂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 上面的饰物似龙非龙,长着两根牛角。 囚牛钥匙! 怪不得怎么都找不到这把钥匙,原来在他身上戴着了! 其实我也注意过他的脖子,只不过一直以为那是串俗气的玉石串儿! 正因如此,我才认为他们根本没有这把钥匙! 先前我能猜到桌子下有人,并不是有什么透视眼,而是因为张思洋。 她那么个桀骜不驯的性子,身上又没有炸药,这个房间里也没有其他人,唯一的可能,就是桌子下面藏了人。 能猜出是吴仁更不奇怪。 陈酉,也就是白狐狸,这些年只见几个人,分别是琴行经理周峰、二胡老师李爱林和钢琴老师吴仁。 周峰被当成白狐狸在机场被抓,又在审讯室意外身亡。 二胡老师李爱林,被我用插了四把手术刀,在陈酉家就死了。 现在只剩下了一个人,就是钢琴老师吴仁了! 尤其是他这个名字,一开始我就觉得别扭。 胡平和又把东西带回了脖子上。 我看向了陈酉,“有个问题,你到底姓陈?还是姓白?” 她笑了,抚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这重要吗?” “有道理!”我呵呵一笑。 她又说:“小武,你有三把钥匙,张总有一把,我们有一把,既然你俩成了合作关系,我们能加入吗?” “让我想想……” 这时,咚咚咚,有人敲门。 胡平和把枪挪到了大腿上,“进!” 服务员推门走了进来,“先生,能走菜了吗?” “可以!” 很快,六个热菜,两个凉菜上了桌,还有一瓶德惠大曲。 “我不太方便,就麻烦武老弟倒酒?”胡平和说。 “没问题!” 我起开白酒,挨个给三个人都斟满,二两半的玻璃杯,自己也倒满了。 我端起了酒杯,“我有两个要求……” “说!”陈酉看着我,一眨不眨。 “一、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但从今往后,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能再做!” 陈酉和胡平和、张思洋都不说话。 我继续说:“二、按照个人所持钥匙的数量分配宝藏,余下的四把钥匙,谁拿到手,就是谁的!” “我就这两条,可以的话,就合作!不行的话,那就一拍两瞪眼,咱们走着瞧!” “武老弟,”胡平和的声音有些阴森,“你觉得你还有讲条件的资格吗?” “你们可以杀了我!”我淡然一笑。 胡平和也笑了起来,只是毫无感情色彩,“你以为我们不敢?!” “敢!”我夹起一块溜肉段,“可另外四把钥匙,从此会从这个世界消失……无影无踪……” 陈酉笑了起来,“老胡,别和武老弟开玩笑!” 说完,她端起了酒杯,歪着头看向了一直不吭声的张思洋,“来吧,妹子,合作愉快!” 我早就想明白了。 既然我敢孤身前来,又大模大样坐在这里,就是算准了他们投鼠忌器,根本就不可能动我! 这么多天,两个人都没啃下张思洋这块硬骨头,知道想逼我拿出三把钥匙更不可能,于是才提出来合作。 等有一天九把钥匙凑齐,不用想就知道,这两口子肯定会把我俩撕吧碎了! 他们这样的亡命徒,不会有一丝丝的恻忍之心和仁义道德! 指望他们信守承诺,无疑是痴人说梦。 一个半小时后。 我和张思洋手拉手走出了宴宾楼。 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了宴宾楼旁的小胡同。 张思洋紧紧抱着我的胳膊,“这是折腾啥呢?你到是说呀!” 我扬起了头,“你听……” 砰!砰!砰! 枪声爆豆般响了起来,仿佛就在耳边一样。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