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脸懵逼。 “我说:是的,而且我上大学的时候,还是英语课代表,大二就过了四级!” 我鼓起掌来,“我老妹儿就是厉害!” 她羞红了脸。 “妹子,你住哪儿呢?”唐大脑袋问。 宁蕾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和几个同事合租的……” “咋了?有事儿和亮哥说!” 这货拍起了胸脯,啪啪作响,看来乳腺增生好利索了,咂儿也不疼了。 “没事儿!”她摇了摇头,端起酒杯看向了我,“小武哥,谢谢你,那两年没有你的话,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说着,她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有些恨自己,如果没看出她的身份该有多好? 如果她还是当年的二丫,该有多好? 可现实很残酷,并没有如果。 “小蕾,”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再喊她儿时的小名儿,“哥家宽敞,如果在外面不舒心,就搬过来吧!” “对呀!”唐大脑袋像打了鸡血一样,连忙不停地劝她。 席间,宁蕾去了卫生间。 大脑袋收起了嬉皮笑脸,“哥,你有没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啥呀?”我问 “你说……她能不能是你在二叔家救的那只黄皮子?” 我骂了起来:“你快他妈滚犊子得了!” “真事儿……” “滚!” 宁蕾刚回来,串联到餐厅的门铃响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见王嫂带着刘立凯进来了。 “刘哥?”我连忙站了起来,“快快快,正好一起喝点儿!” “呦,有客人?”他说。 唐大脑袋笑道:“自己家妹子,都不是外人,快,死冷寒天的,整点儿!” 他也没客气,边脱大衣边说:“正好路过,我寻思进来问问,后天咱是坐飞机?还是坐火车走……” 我不想让宁蕾知道我们要出门。 可此时他背对着我,递眼神儿都看不见。 王嫂接过了他的大衣,挂在了一旁衣架上,这才出去。 我给他介绍宁蕾。 两个人客气地握了握手,这才落座。 “小武哥,你们要出门?”她问。 没办法,我只好简单说了说古董的事情,她来了兴趣,说正好工作丢了,能不能也跟着去散散心…… 她已经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 接下来,五个人开始兴高采烈地探讨起出门事宜,弄的像集体旅行一样。 “要我说,做啥火车飞机?咱们就开车走!”唐大脑袋一拍桌子。 我眼睛一亮,对呀,正好也能练练开车! 刘立凯说:“大冬天的,上千公里呢,路也不好走……”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拿出了张思洋给我的掌中宝。 “张天师,睡没睡?” “没呢,让我老娘给我抓虱子呢!” 我笑了起来,“现在哪儿还有虱子呀?!” “抓着玩儿,躺老太太腿上舒服……” 那边响起了老人的声音,“去去去,赖着没完了?” 大头嘿嘿笑着,“有事儿?” “咱后天开车去呗?你得出一辆车,我这边四个人!” “没问题!我带冷强就行!” 冷强是他的保镖,据说跟他五六年了。 “我开开你车呗?” 他开起了玩笑,“我可不敢让武大老板给我当司机……” 又说笑了几句,才挂电话。 很快十点了,宁蕾张罗着回家,大伙都让她住下,可她说啥都不干。 没办法,我只好穿上羽绒服送她。 刘立凯也要回去,大脑袋他俩一直把我们送到门外。 刘立凯骑自行车走了。 唐大脑袋说:“哥,你要是祥呼远,我去送呗!” “你送个粑粑!”我骂道。 宁蕾娇嗔地打了我一下,“小武哥,你骂人?”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虎子窜了出来,我赶它回去,这家伙紧贴着我的腿,就是不进院子。 宁蕾蹲下来抚摸了它几下。 这家伙用力摇着尾巴。 我说:“走吧,和我一起送老妹儿回家!” 两个人,一条狗,穿过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