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赵红革,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回到了镇上。 晚饭还是烩面。 吃完后,老板娘送上来一壶茶。 大伙都很熟了,这家店也不错,就是这茶叶……我始终喝不出来是什么茶。 出门在外,不能穷讲究,有色儿就不错了。 我和大脑袋你一句我一句,把下面的情形说了一遍。 大头笑道:“哪儿是什么孩子,左右墓室里,葬得是墓主人的小妾!”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刘立凯说:“既然是这样,接下来去找那些盗墓贼?”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去哪儿找? 另外,即使找到了这些人,谁敢保证东西还在他们手里? 就算他们没将东西出手,可自己那卷《周孝儒文书》拍出了500万的天价,这些盗墓贼不可能不知道! 真找到他们,能便宜多少? 我想了想,说:“郑州我倒是认识几个人,不过都是荣门中人,对江湖外八行的[倒斗]一门,也不知道熟不熟悉……” “兔子不吃窝边草……”大头摇起了头,“这伙人十有八九不是郑州的!” 包间里安静下来,一个个都闷着头抽烟。 接下来该怎么办? 所有人都已经疲惫不堪,马上又要过年了。 大头说:“我认识几个[倒斗]的高人,这事儿还不能急,毕竟那卷东西拍出了天价,所以只能侧面去打听……” 我明白他的意思,该回去了! 这趟行程并不完美,在石家庄没轻折腾,找到周孝儒墓了,却又是个空墓。 可也只能先这样了,盗墓的事情已经过去快一年了,总不能守在这里。 我举起了茶杯,“那就这样吧,回京!” 第二天。 我和唐大脑袋一人开一辆。 归家心切,路上几乎没停几次,大伙也都沉默了好多。 因为有几段路不太好走,到京城时,已经夜里九点多了。 先把刘立凯送回了家,随后再送我们三个。 到了柳荫街39号,我把车交给了大头,有说:“这车不错,帮我联系一下,我得买一台……” 今年夏天就得跑西藏,开那辆凯迪拉克肯定不行。 大头明白我什么意思,说这台送你吧,柴油的,贼有劲儿。 这份礼太大,我不可能要,笑着说兄弟我不喜欢二手的,必须没开过苞才行。 几个人哈哈大笑,归途的郁闷一扫而空。 我嘴还没闭上,才想起来宁蕾还在。 回头看,小丫头背着双肩包,已经去叫门去了。 大头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扬了扬稀疏的眉毛,小声说:“麻溜拿下得了……” 他坏笑着上了车。 我趴着门说:“哪天你约七哥过来喝酒!” “行,走了!” 冷强一脚油门,车窜了出去。 家里人都在,布丁缠着宁蕾,虎子差点把我扑倒。 老疙瘩第一句话就说:“你们都瘦了……” 天天吃饭店,外面再好吃的东西,也不如家里的伙食,不瘦才怪! 太晚了,寒暄完后,简单吃了一口,都回了自己卧室。 躺在宽大的浴缸里,我还睡了一觉。 这一趟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起码我和唐大脑袋的车技都练出来了。 可能是累的,好长时间没做那个噩梦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几乎没怎么出门,在卧室里睡了个天昏地暗。 饿了,就让大憨送上来点儿吃的。 开始置办年货了。 我和唐大脑袋、老疙瘩、宁蕾每天都出去,到了晚上,拉回来满满一车东西。 四个人买了好多衣服,给大憨他们也一人买了一套,就当年终福利吧! 宁蕾的表现和平常女孩一样,怎么逛都不累。 看到漂亮衣服就迈不开步,等我要给她买的时候,又拉着我走,说商场的太贵了,把我们拉去了动物园批发市场。 最后给她买的,反而都不贵。 我抽空跑了趟邮局,给广州的陈忠华师父和大老张,一家汇了五万块钱。 还有四天就过年了。 七哥要回兴安,我把他和大头都喊了过来。 晚上。 大憨做了一桌子硬菜,这次我硬拉住了他,上桌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