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师叔祖,您可以走了,我来送你们出去……” 大头没招儿了,一甩袖子:“操,回家”! 尽管我有太多疑问,却也明白,此时再想去找这个什么赤须子,也是不可能的了。 走吧! 我们直接去的饭店。 干了第一杯酒后,大头就迫不及待地问我都发生了什么。 我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听完以后,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半响没说话。 唐大脑袋第一个骂了起来:“甭听他瞎白话,什么叽霸“天煞孤星”?就是蒙钱的……” 老疙瘩声音不大:“可人家没要钱哪!” “显他了?”大脑袋立起了眉毛,“大头哥求他了?还是七哥和咱哥求他给算卦了?谁他妈让他算了?” “……” 大头紧皱着眉,一声不响。 我问七哥具体都说他什么了,七哥说:“也没说啥,就说我年轻时苦,后半生有贵人扶持,怎么怎么好啥的……” “又说我儿子是当兵的料,以后至少是个大区司令。” “我听的挺高兴,所以才拿了些钱,结果那老道士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只好收了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闹心了。 谁都没求这个赤须子,无缘无故给我算什么卦呀! 唐大脑袋怼了大头一下,“想啥呢?” 大头“哦”了一声,有些神不守舍。 我问:“大头哥,要不明天我再去见见他?” 他摇了摇头,“不要去了,肯定见不到……” “为啥呀?” “赤须子是个火居道士,他没有道观,你和七哥能在东岳庙见到他老人家,那是因为他来挂单,明天可能就走了……” “另外……”大头眼神有些迷惑,“他老人家可是金口,轻易不会给人说什么,我今天根本就没见到他,想不明白他怎么知道的你和七哥……真是怪事儿!” 我又把那首诗背诵了一遍,幸好只有四句,出门时我还默念了两遍,不然准得忘了。 一个个都是大眼瞪小眼。 我这才想起来,没他妈一个有文化的! 于是拿出手机,打给了师兄刘立凯,“师兄,我念四句诗,比帮我分析一下啥意思……” 刘立凯笑道:“什么情况?老师让你练毛笔字了?” “不是,一个算卦的老道士念给我的……”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说,接着背诵道: “金生画马才二匹,彷佛当年韩干笔; 一匹蹄攒首渴乌,一匹红云满身湿……” 刘立凯听完就解释起来:“这是明代进士童轩的《双马图为万都阃子和题》,弘治年间,他官至南京礼部尚书,作有《清风亭稿》、《枕肱集》和《梦征录》……” 我是真佩服,看看人家这学问。 解释完这四句诗的原意,刘立凯沉默起来。 我连忙问怎么了。 他说:“既然是你对那道士先有的提问,他才吟诵的这四句诗,我觉得他想说的是,你的贵人一男一女,而且都属马!” 我愣在了那里,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你确定?”我问。 “没有其他解释了,我觉得这是最合理的……” 放下手机,我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七哥惊讶道:“我艹,疯子66年的,他属马!” 我当然知道。 魂不守舍的原因,是我想起了另一个人。 张思洋,她也是66年生人,也属马! 正好一男一女。 是巧合吗?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