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师娘,谢谢!”我说。 师娘红着眼睛,“小武,我和你师父年纪都大了,以后你常回来看看......” “嗯,我知道了!” 中午,我俩在家里吃的,又吃上了师娘亲手做的香芋蒸排骨。 陈忠华问我:“处对象了吗?” 我说:“闺女都满月了!” 师娘急了,“这孩子,结婚怎么没告诉我们?” 我苦笑起来,把事情简单说了说,两口子这才明白。 “在雪城啊?”师娘直吸气,对于她来说,龙省无疑是天涯海角般遥远。 “没多远!”陈忠华摆了摆手,“坐飞机几个小时的事儿,咱必须得找时间去看看!” “嗯,要去!” 我说:“行,师娘你和师父也放放假,别一天天守着这个店儿!” 师娘笑道:“其实我俩不缺钱,你师父就是待不住!” 陈忠华说:“干一辈子了,还能扔下不成?” 聊着聊着,师娘说:“小武,人家孩子都给你生了,名分还是要给的......” 我不好多解释什么,连连称是。 说起在电视里看到我的采访,陈忠华满面红光,说他和街坊四邻都打招呼了,还让他们看了重播...... 肖光张罗着敬了一杯酒,感叹这小院子真好。新船说 师娘说:“租的,一直想买下来,房东不卖。” 我问:“房东薛阿姨好吗?” “五年前就去世了,几个儿女争家产打得头破血流......” “这房子归哪一个了?” “老三,就是在舞厅打鼓的那个,那时候天天留着长头发,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陈忠华说:“光辉那小子不仁义,接到手涨了好几次房租!俺们也没孩子,花不了什么钱,再加上这几年你给的,手里钱也够了,可他说什么也不卖,哎!” 肖光瞥了我一眼。 吃完午饭,又喝了一个多小时的茶,我俩才告辞。 师娘拉着我不让走,让晚上在家住,我说还有事情,改天肯定再过来,她这才松手。 我和肖光回去以后,晚饭后又开车出来。 想找房东薛阿姨家老三不难,他们这个圈子也不是很大。 晚上八点。 我俩找了家带乐队的舞厅,等乐队休息时过去打听,很快就知道了这小子在哪儿干活。 半夜,位于天河东路的一座大厦停车场里,我和肖光抽烟提神儿。 这家夜总会,就在这栋大厦的二楼。 “出来了!”肖光说。 我一眼就认出了薛阿姨家老三,赵光辉! 他今年得三十六七岁了,当年标志性的长头发不见了,手里拿了对儿鼓棒,和乐队几个人说说笑笑。 两个女歌手出来了,他嬉皮笑脸,上前去揽其中一个女孩儿的腰。 女孩儿笑着躲了过去,转过脸时,满是厌恶。 没一个有车的,两个女孩儿打车走了,其他人都蹬上了自行车。 二十分钟以后。 我俩的车堵在了一条巷子口,拦下了刚和同伴分开的赵光辉。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