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武爷,”他眼圈有些发红,“当年我从体校毕业以后,每天不务正业,好狠斗勇……要不是思洋姐拉吧我一把,现在不蹲笆篱子,也早就挨了枪子儿!” “八年前我爸癌症,六年前我妈又走了,老头儿老太太的住院、葬礼,我姐的工作、结婚,全都是思洋姐一手操办的……” “从那个时候起,我这条贱命就是她的了!” “您放心,只要我马小虎的命还在,就绝不会让她娘俩受到一丁点儿的委屈!”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我还是直接喊你名字吧,有点儿乱……” 他咧嘴笑了,挠挠脑袋说:“您家那个虎子,比我猛!” 两个人也不顾及一旁排队的人群,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安检,回头看,马小虎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回到京城以后,我又忙碌起来。 首先拿上武月的出生证明和我的户口,去找了杨宁。 孩子是在雪城生的,我和张思洋又没结婚,拿回京城落户这件事情,对于有些人来说,肯定是难于上青天! 而对于周疯子和杨宁他们来说,可能就是打个电话的事儿。 所以,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请周疯子帮忙,可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杨宁最合适。 刚回雪城的时候,我打电话请假,并没有告诉杨宁实情。 但以他的身份,就算我没说实话,生孩子这事儿也瞒不住他。 这事儿不找他办找谁?! “领导,这事儿就给您老人家添麻烦了……”我笑嘻嘻地把东西放在了他办公桌上。 “我就知道,你小子找我准没好事儿!”BiquPai. 说着话,他把证明拿了起来,嘴里啧啧有声:“真厉害,没结婚就把人家肚子搞大了,现在还生了下来,现在怎么还能有这么傻的女人?我就奇怪了,她相中你哪儿了呢?” “英俊潇洒呗!”我恬不知耻道。 “是英俊潇傻吧?”他拿起了腔调,“这事儿可不好办……” 我笑道:“对于别人来说,肯定不好办,可您是谁呀?这不就是一个眼色、一句话的事情嘛!其实也不想麻烦您,可我怕去找别人的话,您老人家再骂我……” “骂你?为什么呀?” “您想啊,放着您这尊大神不求,我竟然去找别人,这不就是瞧不起您吗?”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我,“我发现了,你小子越来越滑头!” “以前真不这样……” “来我这儿以后变的呗?” “这可是您说的。” “别和我油腔滑调的!”他眼睛看着出生证明,嘴上又漫不经心地问:“除了伺候月子,没忙别的?” 我一脸惊讶,“月子里呀,能瞎忙活嘛,您可是过来人,咱再憋得慌,也不能……” 他差点气笑了,拿着出生证明就要往我身上扔。 我连忙说:“您放心,磨刀不误砍柴功……” 他没再往下问,胡乱地摆了摆手,“快走快走,越来越烦人了!” “好嘞!” 我起身往外走,又被他叫住。 回头看,就见他弯腰打开办公桌柜门,拿出了一个大塑料袋,“上周和你嫂子逛街,给你闺女买了几台衣服……” “呦!”我连忙往回走,伸长了手接了过来,“谢谢领导,也替我谢谢嫂子……” 说着,我已经打开了塑料袋往里看。 里面是三套衣服,有纸盒装的,也有用塑料袋装的。 “瞅啥呢?” “我看看有没有金镯子……” “滚!” “……” 晚上,我和刘立凯去看了庄老师和师娘。 老爷子给武月写了一幅字: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这次他老人家没用草书或行书,而是憨头憨脑的娃娃体。 刘立凯给武月淘了块五彩沁色的古玉,十分漂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这是在变相的还我人情,有心了。 在老师家吃完晚饭,步行回家,肖光不远不近一直跟着。 刘立凯告诉我,余达明刚以200万,转手了一只龙泉窑的青釉刻开光花卉纹四兽首系茶叶罐。 我没说什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第二天,大头和黄胖子一起登门。 有孩子这事儿,瞒不了他们,只不过都在猜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