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谁告诉我,我都知道余达明这几天在干什么! 他等了两天,觉得专机航线也该申请下来了,于是就给徐剑打电话,结果发现打不通了。 这种情况下,他肯定坐不住,一定会去广州,去了位于东山恤孤院路的那栋民国老宅院。 到那里即使扑了个空,周围一打听也应该明白了! 甚至,他都有可能去找收藏家协会的刘副秘书长,毕竟一开始是他把人介绍过去的。 问题是,这位老哥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 做局前,徐剑去过一趟广州,化好妆,捧着个赝品瓷器跑去了收藏家协会。 这些协会管理本就松散,他把刘副秘书长堵在了办公室,先是有偿鉴定拿到了鉴定证书,随后又开始忽悠,说自己有个朋友在京城,非常仰慕余达明老师,问他能否引荐一下。 俗话说的好,拿人手短。 刘副秘书长无奈之下,只好当着他的面,给余达明打了个电话。 刘副秘书长没把徐剑当回事儿,这个电话打的也是应付。 正因为这样,余达明一开始才没当回事儿。 刘副秘书长这里得不到有用的线索,余达明十有八九会去找收藏大家钱金川,只是吃没吃闭门羹不知道。 钱金川确实认识陈氏家族的老爷子陈世元,就算接待了余达明,可只要让他形容一下“陈世元”的长相,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我们的算计当中,甚至根本不用去跟踪! “你说啥了?”我问。 “我让他滚,还有十天,赶快给我送来3500万!” “他说啥了?” “哭了!” 哈哈哈哈—— 两个人放声大笑。 熬灯泡,尿黄尿,也该他余达明上上火了! 当然,我也该行动了。 上次余达明捧着三件文物回到京城,下飞机以后,就有人跟上了。 这个人,也是唐山[蜂门]汪汉的人。 那两件真品放在了哪里,早就跟了个的清清楚楚。 这两样东西如果不拿回来,不只是这个局赔钱的问题,我柳荫街的二进宅院,都得赔给庄老师那位老朋友,汪汉也得和我没完! 第二天上午,局里有课,今天是实战课。 第七个,轮到了王妙妙。 几招以后,她就被我晃了个跟头,跌倒在了厚厚的垫子上。 这丫头别看身材娇小,可实在是太有料,我怕控制不住朝她敬礼,所以几乎不怎么去触碰她的身体。 “好了,下一位……” 不等我说完,就觉得两条小腿一紧。 低头看,竟然被王妙妙两条腿夹住了,用力一搅,就要把我弄倒。 我一个千斤坠,纹丝不动,小丫头透粉的小脸就涨红了。 “别闹了,不然扣你分了!” 围坐一圈的同志们开始有人加油: “妙妙,拿下他!” “加油!” “加油!” “……” 她还再用力,可我就像定海神针一样,无论怎么用力,都不动分毫。 呐喊中,我轻声说:“行了,一会儿找你还有事儿……” 她卡通的大眼睛亮了,两条结实的小腿瞬间没了力气。 “吁——” 大伙开始起哄。 等我换好衣服出了训练大厅,就见她正在门口徘徊呢。 这丫头今天穿着件白色体恤,蓝色牛仔短裤,脚上一双旅游鞋。 青春靓丽,活力四射! 如果不知道的,一定会以为这是个在校大学生。 “走,我请你吃炸酱面!”我笑道。 她笑得像朵绽放的花,“好的!” 街角的面馆里,很快两碗炸酱面就上来了。 我说:“哪有一根根吃面的呀,你得秃噜……像我一样......” 她只是笑,吃的还是那么慢。 “和你说点儿事儿……”我说。 “您说!”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个开锁的高手?” 她怔了一下,大眼睛里满是疑惑,“教官,别和我说武爷你不会开锁!” 这丫头,一句话里面点出了我两个身份。 “你小点声儿!” 我贼眉鼠眼地四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