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以后,王妙妙回来了,脸也洗过了,眼圈明显还有些发红。 “师父,咱们开始吧!” 她笑了笑,“和你开玩笑呢,以后可不能这么叫了!” “一日为师终……” “武教官,可不能再开这种玩笑,这要是传到我爷耳朵里,肯定得骂我不懂规矩……” 很明显,因为张思洋这个电话,她的心境变了。 已经没了“师父”“徒弟”的兴趣。 我没再纠结这件事情,这不是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吗? 她能这么快就想明白,而不是钻牛角尖,对谁都好。 “我应该从哪儿开始?”我问。 “最基础的吧!”她在皮夹里抽出了一个圆环,圆环上穿着两根钢针。 这工具和我曾经见过的一模一样。 两根钢针,一根带倒钩,用来勾锁眼儿里的铜弹子。 另一根前端呈扁的L型,用来别锁芯。 去年我花了100块钱,雇来一个开锁的小伙子,去开崔承铉在东北名苑那套安全屋,用的就是这种工具。 这东西各地叫法不一样,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还小,一个老江湖告诉我,它叫“双板钩”。 王妙妙指着前端带钩子的钢针说:“这个叫开锁镐,用来操纵锁定机构内部的锁销,也就是铜弹子。” “这个叫张力扳手,也叫扭矩扳手,前端有L形和Z形,L形较常见。” “将扳手插入锁芯,以对其施加张力……” 说着,她又从夹子里拿出了个钥匙一样的东西,模样像个锯齿状的小耙子。 “这个也是开锁镐,和小钩子原理是一样的,甚至比它更省力!操作方法一致,通过来回在锁芯内部抽插,让铜弹子弹出锁孔。” “我从来不用它,原因是手感不好,没有单钩触感清晰……” 我听的十分认真。 她又拿出了一把锯开的铜锁,里面构造看得清清楚楚。 接下来,她开始讲锁的构造,以及“双板钩”开锁的原理及用法。 这种老式明锁,甚至是开锁的原理,其实我早就明白,只是以前把精力都用在了两根手指上,甚至还有些瞧不起这门手艺,所以一直没练习过。 现在是遇到难题了,只好踏下心来学。 学着学着,我已经不后悔当初没和唐大脑袋学了,因为此时美女教学,白嫩大腿赏心悦目,偶尔还能闻到一抹幽香…… 子都曾经曰过:食色性也。 虽说兄弟我不能有什么邪恶的想法,但此时此刻不得不说,贼幸福。 人若是入迷以后,眼中不仅没了白腿,时间也会过的极快。 再抬头时,天色已暗。 王妙妙起身打开了客厅的日光灯,笑笑说:“武教官真是天才,当年我打开第一把三环锁,整整练了三天!” 我抻了个懒腰,“太晚了,走,请你吃大餐去!” 她摇了摇头,“不去,我想休息了。” 我又劝了两句,见她坚持,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她拿起桌子上的两把锁头,还有一个暗锁的锁芯,说:“这些都拿回去,什么时候能在五秒钟打开一把锁,咱们再继续!” 我道了声谢。 穿鞋的时候,详详细细地把余达明那个保险柜样式描述了一遍,并且故意没说品牌和型号。 这些信息都是唐山那边给我的。 王妙妙不假思索道:“这是台长沙北桥冷作机械厂生产的推码80盘机械密码锁保险柜,很简单,用听诊法即可!” “你回去先练习最基本的开锁,因为保险柜的密码即使对了,还有一道暗锁要开!” “另外,找一台这种推码80盘的老式保险柜,再给我打电话,可以吗?” “没问题!”我提上鞋。 她又问:“有我手机号码吗?” “还真没有!” “你说,我打给你……” 出了她家门,回到八局取了车,华灯初上,心情有些异样。 自己让小丫头伤心了。 转念又想保险柜的事情,去哪儿弄呢? 借? 不太现实,那玩意儿太重。 总不好带着王妙妙去谁家练习吧? 算了,买一台吧! 到家以后,吃完晚饭,我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开锁。 这东西原理很简单,可真操作起来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