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对了! 我跑进北屋,就见余达明捂着胸口,躺在了大敞四开的保险柜前,他的眼睛朝上用力翻着,黑眼珠都看不到了。新船说 这都要翘辫子了,还给我一个白眼吗? “我艹!”身后传来冯皓然的惊呼,“丫中毒了吧?” “别扯犊子,快打120!”说完,我连忙打开手里的小瓷瓶,倒出一把救心丸,也没查多少粒,塞进了余达明嘴里。 “别动他!也别围着他!”起身后,我打开了窗户,外面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 办公室里没能蒙成我们,余达明把所有希望都放在这边存放的古董上了,打开后却发现一件不剩,肯定大受刺激。 [蜂门]这招挑心,太过毒辣,简直就是挖心,一般人受不了。 肯定会有人误会,以为我把速效救心丸要走,是想要他的命。 误会了。 真误会了。 我就是怕他晕过去以后,还得在他身上四处翻找这玩意儿。 要是个美女我并不介意,他就算了,懒得翻! 我烦这家伙不假,可也不想要了他的命,毕竟冯皓然的钱还没还呢! 最重要的是,那套三进院子还没到手呢! 余达明没死,在昌平医院经抢救缓解了一些,大夫说他冠状动脉狭窄程度已经达到了75%以上,建议到市里医院赶快做支架。 折腾到阜外医院,天早就黑了。 在路上时,冯皓然联系了他家里人,送到医院我们就撤了。 这种关系,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够意思了。 晚上,冯大公子请客喝酒。 几家欢乐几家愁,反正我们是挺开心的! 两天以后,四个人都被叫去了昌平公安分局,是装了两个支架的余达明报了失窃案。 我没有掏工作证,因为用不着。 虽说现场都是我们的脚印,窗户上还有我的指纹,可这些痕迹都解释的通。 本以为警方会拿我之前的记录说事儿,没想到人家始终还算客气。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先后都出来了。 来的路上,我就告诉过冯皓然,咱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要找关系什么的。 这货对“身正不怕影子斜””这句话有些敏感,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特别,我没搭理他。 回市内的路上,他问我:“哥,这就完事儿了?” 我说:“完不了,还有诈骗案没报呢!” 他骂了起来,“艹,多余救他!” “……” 晚饭前,老疙瘩回来了。 现在杨处难得回家一趟,几乎把单位当成了家。 “这一天天的,吃食堂都快把我吃吐了!”他进了餐厅,看都不看我一眼,扯着脖子朝厨房喊:“大憨哥,做啥好吃的了?” 大憨往出端菜,笑道:“烀茄子,排骨炖豆角,蘸酱菜!” 老疙瘩笑得直搓手,“好好好,我贼爱吃你揣的大酱,一股臭脚丫子味儿……” 我笑骂起来:“你特么会不会说话?这是夸人呢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酱必须是这个味儿,不然不正宗!” 大憨呵呵直笑。 都上来以后,王嫂过来,和他又往一进院子端饭菜。 除了过年,全家一起吃团圆饭,平时他们都端到前院一起吃,怎么让过来都不同意。 两个人边吃边聊。 我把在昌平分局的事情说了。 老疙瘩说:“公安系统去年就已经全国联网了,不过你放心,咱哥仨曾经所有的记录,早就抹光了。” 我点了点头,杨宁还算讲究,起码连老唐都没落下。 老疙瘩大口嚼着黄瓜蘸酱,“即使是雪城某个派出所纸质的出警记录,也都销毁了……” “对了,你让我查的焦登周和胡小凡,这俩个人有点儿意思……” 我来了精神,“快说说!” “两个人都曾经被人领养过,焦登周父母双亡,从小跟着外公外婆长大,9岁时,两位老人先后去世,他就被领养走了。” “胡小凡七岁时,在郑州一家商场被发现的,送去孤儿院以后,没多久就被领养了!” “两个人的领养手续都没有问题,最大的疑点,他俩是在厦门长大了!” 我问:“难道是和宁蕾一起长大的?” 老疙瘩点了点头,“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因为三个人的养父母都查不到了!一个原因是那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