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 很快,京城又见白雪。 这期间,有几件事情值得说说。 第一件事。 刚开春,池子大街那边的三进院子,就开始动工装修了。 张思洋打来电话,说4月26号闺女生日,让我回去。 原本说好她娘俩过来的,鼓楼那边的一进小院子正好退租,我已经找人把卫生打扫出来了。 现在无论是八局的人,还是蒲小帅和大憨、王嫂他们,包括唐山[蜂门]的几个人,他们只知道我有个女儿。 可孩子母亲是谁,只能靠猜,至于住在哪儿,更没人清楚。 猫爷没有落网,宁蕾他们又不知所踪,仇人太多,暂时还不能让她们娘俩暴露出来。 现在她不想来了,我就只能过去,于是向八局以及两位老师请了假。 回到雪城后,我把那张老照片给张妖精看。 她也觉得那个少年脖子上的就是“龙子钥匙”,又端详了好半天少年的脸,问:“你怎么说你俩不像呢?” 我很奇怪,“你从哪儿看出来像了?我下巴没那么尖,他也没有酒窝,眉毛、鼻子和嘴,真没有一丁点儿像的地方……” 她摇起了头,“不是所有孩子都像爹的!你们的眉眼脸型虽说不像,可你看他的大耳垂,和你是不是很像?”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先别说根本看不太清楚,就算一样,耳垂大的人多了,都是我爸?” “……” 闺女周岁生日前两天,我把广州的师父陈忠华和师娘接来了雪城。 当天晚上,我们没出去,就在太阳岛别墅家里吃的。 谁都没请,只有我们一家三口、肖光、马小虎、师父和师娘。 当天晚上,武月喊了爸爸。 这是闺女开口的第一句话,喊的竟然是爸爸,我开心地把她高举过头顶,满地转圈儿。 张妖精郁闷了。 骂我闺女是个小没良心的。 生日宴过后。 我俩推着闺女,陪着师父师娘把省城好好逛了逛。 防洪胜利纪念碑、中央大街、索菲亚教堂、靖宇街、果戈里大街、秋林、麦凯乐…… 二老住了半个月才回广州。 他们刚走,武月就发了一场高烧。 这是她第一次有病,连续惊厥了三次,把我俩吓坏了,连夜抱去了医大二院。 打了几天滴流,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有些难受,觉得是自己妨的,尽管张思洋什么都没说,可自己还是忍不住往这方面想。 一晃在雪城住了近俩月,尽管万般不舍,也该回去了。 走吧,离远点,她们娘俩更安全。 第二件事情。 回到京城不久,我发现老疙瘩处对象了! 女朋友让我吃了一惊,竟然是石珊的干妹妹,那个泼辣的女警花辛玥! 我问老疙瘩什么情况? 他说辛玥所在分局有个盗用信用卡的案子,请他过去帮忙,就遇上了。 还说不是他主动的,是辛玥先追的他,追得贼疯狂。 我不信,怀疑第一次在石珊家见到辛玥,这货就动了心思,还装模作样地让我追。 呸! 实话实说,两个人挺般配! 老疙瘩有些内向,像个大姑娘似得,辛玥大大咧咧,像个爷们。 这俩人在一起,主打就是个反差! 猿粪呐! 另,这期间开夜总会的刘校通来家里拜访,他是闫二哥介绍的朋友,我不得热情款待。 再后来,他隔三差五就请我出去喝酒。 每次去,都会介绍各行各业的朋友,去过几次以后,总感觉他揣着什么心思,可又看不出什么。 于是借口太忙,推辞了几次,这才淡了一些。 第三件事。 学生放暑假后,周疯子一家人都来了京城,包括他的父母和爷爷,直接住进了他那套早就装修好的三进院子。 我抽出时间,开车拉着他父母和爷爷逛了一天的颐和园。 第二天,又带他们去爬了八达岭长城。 一周后,老嫖和二虎带着老婆孩子来了,我又陪他们爬了一次长城。 这是今年第二次爬长城了,再来一次的话,就得哭。 他们住了一个多月,孩子们开学前就回去了。 看来这套院子就是个临时住所,方便周疯子来京城住,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