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辞职后,他就弄了这个马场和黑市?这买卖似乎也不大呀!”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梁康时说:“马场也好,黑市也罢,都是他玩票儿而已,真正的生意谁都不清楚……” 大头回身朝我俩做了个开枪的动作,“都说……” 梁康时脸色就变了,连忙按住了他的手,“我的张天师,什么话你都敢说呀?” 他哈哈一笑,“武爷是哥们,看把你紧张的!” 说罢,他看向了目不斜视的司机。 梁康时没好气道:“我司机跟我十几年了!” 大头嘿嘿直笑,又回头问我:“对了,你知道广州陈氏吧?” 我怔了一下,“陈世元?” “呦?!”他调笑起来,“武爷阅历丰富啊,连陈氏家主的名字都清楚!” 废话! 我能不清楚嘛! 当初给余达明布局,唐山[蜂门]的石锰,用得就是陈世元的身份。 “他们是亲戚?”我问。 梁康时接过话,“其实血缘不近,只是族人!不过当年陈老爷子做地下工作时,陈氏一脉对他的帮助不遗余力,甚至曾经为了救他出狱,变卖了许多祖产……”新船说 “再后来,陈老爷子投桃报李,自然会拉陈氏一把!” “陈世元和父亲眼光老辣,当年那笔投资收获颇丰,甚至那十年都没有受到波及。” “近几十年来,陈氏家族开枝散叶,东南亚各国,乃至英法德意日……美利坚,都有他们的族人和生意……” “这么说,这也是那位陈爷的资源了?”我问。 “……” 到柳荫胡同了,车队在家门口停下。 梁康时握着我的手客气道:“武爷,这次真得好好谢谢您,让老梁我出了口恶气!” “梁总客气,这是我份内的事儿!” 司机关上了后备箱,拎过来一个纸袋子。 梁康时接过后递给我,“一点儿心意,武爷收好!” 拿到手,我就知道里面是整整十坎子,也就是十万块钱。 “梁总……太多了!” 他把手按了上去,“不多,准备的不充足,拿不出手……” 我看向了大头,人家讲究不假,可毕竟是大头的朋友,收与不收,还得看他的意思。 大头呵呵笑道:“都是哥们,收着!” 唐大脑袋凑了过来,伸手就要抢,“你不要我可要了!” “滚犊子!” 上车前,我叮嘱梁康时,一周后让人去收藏家协会取鉴定证书。 洗漱完,想和闺女聊一会儿,张思洋说小妖精睡了,你得和我这个大妖精聊。 我说困了,只能聊五毛钱的。 聊着聊着,不知什么时候聊睡着了…… 猛然睁开了眼睛,我知道胡向东去干什么了! 拿起手机看,那边还没挂。 喂喂两声,没人应答,看来孩儿她妈也睡着了,也不知道谁先睡的。 蹦下床,穿好衣服,又连忙打电话给唐大脑袋,半天他才接。 “睡了?” “嗯……睡了!” “起来,跟我出去办点儿事儿!” “嘎哈玩意儿?人家都睡了……” 我隐约听到了音乐声,“你特么又跑出去了吧?” “那个……”这货犹犹豫豫,“大头约我,出来、出来唱会儿歌……” “你他妈就骚吧!”我气得骂了起来,“把电话给他!” 音乐声大了起来。 这家伙鬼着呢,见是我的电话,跑到走廊或者卫生间接的。 “喂?” 大头的声音响了起来,一旁还有女人嗲声嗲气:“哥~~~,我可喝了,你看着点儿呀!” “大头哥,你知道蓝兔子住哪儿吗?” 那边停顿了一下,“不是吧?你要上她?没意思,来我这儿呗!” 我真是无语了,“哥呀,你这脑子,一天天除了女人不想其他的吗?” “想啊!” “啥?” “钱哪!” “别扯犊子了,快告诉我,她家在哪儿!” “……” 我换了套衣服,又戴了张中年人的人皮面具,手上涂好鱼胶。 虽然我和胡向东只见过两次,可对他印象不错,莫名有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