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菱换了套粉色套裙,看着更是娇艳欲滴,引得西村制药一众高管苍蝇一样,纷纷都来敬酒。 吃到一半,我已经没了食欲,装成不舒服,提前告辞。 我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一定会觉得我这个公子哥吃醋了,这也是我的目的,显得自己没什么格局。 田中次仁和林凯送我到电梯间。 我冷着脸不说话,两个人明显不想触我这个霉头,陪着笑脸。 回到房间,拉上窗帘,打开所有的灯,我开始一点一点的检查,包括墙上的油画,头上的吊灯都没放过。 没有,确实没有窃听和录像设备。 我这才放松下来,脱掉t恤,把胸前两张人皮面具轻轻揭了下来。. 仔细检查…… 都没什么问题。 拉开床头柜,暂时先铺放在里面。 脱了裤子去冲了个澡。 躺在绵软的大床上,脑子里一刻不清闲,一共就十天时间,两个任务都毫无头绪,从哪儿开始呢? 不能让那个孙子察觉,拿到他手里的潜伏名单。 任务似乎简单,潜入我孙子弘树办公室或者他家去找就行。 这也是杨宁让自己来的原因,毕竟自己出身[荣门],资料上也有他们的办公地址和家庭住址。 可如果真这么简单的话,非得我来吗? 要知道王妙妙就是干[飞活]的高手,我开锁的技术都是和她学的,还用自己吗? 还有查霍青书的死,这个就难了! 陈跃东前后来过两次东京,还没有时间限制,却一无所获。 这200万赚的,不容易! 明天要去参观西村制药,接下来每天的行程都是满的,根本没时间! 真是头疼!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这些事。 看了一眼手机,九点。 蹦下床,赤着身子来到客厅,得把白晓川皮箱里的东西都拿出来。 左边密码是147,咔,开了! 右边密码是369,咔,也开了! 这密码倒是好记:一四七,三六九,九九归一跟我走,好酒啊好酒好酒—— 自己怎么还唱上了? 打开后,里面有套黑色西装、白衬衣和皮鞋,还有几套崭新的运动服和两双运动鞋,看样子都不便宜。 找到了一个休闲样式的帆布料斜挎包,还挺好看。 还有个相机包。 打开看,竟然是台国产的海鸥相机…… 不是吧? 不是说给我准备一台微型照相机吗?这哪里微型了? 拿出来细细检查。 咔,打开胶卷仓才发现,里面藏着个小巧的照相机,大小和胶卷差不多。 这才是杨宁为我准备的! 放在一旁,又拉开皮箱上盖的拉锁。 里面装着手机充电器、小型手电筒、一副扑克、一沓密封袋、两个护照、两个女生化妆用的小镜子……还有四盒避孕套。 有盒套套上面好像写了字,拿起来仔细看,歪歪扭扭七个字: 用没它,为国争光! 尼玛,这家伙,真不是个消停的主儿! 拿出手机充电器,又把那副扑克和手电筒等等都拿了出来。 这些东西,有杨宁安排的,也有交代白晓川买的。 没有手术刀了,扑克可以代替;小镜子是用来干[飞活]时,折射红外线探头的。 手电筒就不用说了,密封袋是为了防水。 护照对应的是另外两张人皮面具,而微型照相机,是用来拍摄名单的! 都拿回到卧室,给手机充上电,抽出扑克,熟悉熟悉手感。 嗖—— 一张草花3飞了出去,横着切在了墙角的木质衣架上,随后飘落在了地上。 艹! 我连忙起身过去看。 衣架上出现了一条横切的痕迹,油漆也掉了。 我有些郁闷,这不是自己的真实水平,按理说应该钉在上面的! 别看只是张纸牌,可只要速度够快,锋利程度不比刀差。 [飞牌刀]的手艺,还是1985年在佳木斯看守所时,我天天给猫爷打饭捶背,他教给我的。 怪自己,这几年用手术刀习惯了,手艺明显退步! 接着,在东京的五星级酒店里,赤身裸体的我开始练习[飞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