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就顺着他的意思。我们回了房间,奴家先是帮他脱了衣服,又脱了靴子,然后我们就躺到床上,再然后我们就……” “行了行了,这种事情你不用跟我说得这么仔细。”司马深深连忙摆了摆手。 起了头,孔妙很自然的就继续胡诌下去:“他睡了奴家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司马公子,您评评理,天下哪有这便宜占?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付嫖资,您说是吧公子?” 司马深深摸摸下巴,道:“你方才说,他喝醉了酒,拉着你不放?” 孔妙对着他一点头,心不跳脸不红:“是。” 司马深深道:“可是王爷他,从不喝酒啊。” 孔妙眼珠一转,笑道:“那或许是他喝了别的什么吧,不过他睡了奴家,此事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当面问问他去。” 司马深深自然不敢当面问。 长到这么大,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禁升起看好戏的想法。 “若真如你说的那样,那本公子就权当做个好人吧。” 见他同意,孔妙心下一喜,又不敢表现出来,期期艾艾道:“这钱若是不要来,万一他在奴家肚子里留了种,奴家没钱买打胎药,时间长了可就麻烦了。因此这才厚着脸皮求公子相助。”